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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何时骗过你。”南宫煜替他抹去眼泪。

小包子听着，总算破涕为笑，不过笑到一半，笑容又僵住了，“煜哥哥，你们不要在这里了。”

“怎么了？”楚九儿跟南宫煜对视一眼，问道：“小包子，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那两个哥哥死的时候，你在旁边看见了吗？”

“嗯。”小包子有些怯怯的点点头。

“你看见了什么？”芷若郡主问道。

小包子看了她一眼，发现不认识，就缩了缩脖子。

楚九儿皱眉，“他一个小孩子，本来就吓着了，你那么急他只会更害怕。”

芷若郡主的脸色一沉，瞄了一眼南宫煜，忍下心里的怒气。

楚九儿握住小包子的手，道：“小包子，告诉姐姐，你看见了什么？”

“不能说。”小包子摇头，“爷爷说，说了阿爹也会不见的。”

那凶手发现了小包子的存在，却没有杀他，只是用他阿爹做威胁，让他不要把看见的说出去。看来也不算是滥杀无辜之人，可为什么又会杀了神炎书院的这两个学生呢？

不过有一点小包子还是透露了。

南宫煜道：“小包子，你确定那个人是个爷爷吗？”

“是呀。”小包子点头，“那个爷爷说话跟大狗子的爷爷一样哦，我还看到了白头发，跟阿爹的头发一样。”

傅云灏道：“看来杀了两位师弟的人是位年长的强者，这是可以确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