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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说，楚九儿也就没再追问，跟着往前走。

“圣地不比后山，你跟紧我。”山长道：“南宫煜去的是圣墓，我们直接过去。”

“圣墓？”楚九儿一愣，“是墓地吗？”

“嗯，历代对书院有杰出贡献之人死后都葬在圣墓之中。墓中有妖兽镇守，寻常即便有学生进来历练也无法靠近。”山长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但是近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圣墓的大门坍塌的一块。”

“所以你就让南宫煜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楚九儿有点无语，“万一有很危险的情况，南宫煜进来遇到危险丧命了，你就不怕端王府追究？”

“不至于吧？”山长停下脚步回头盯着她。

楚九儿挑眉看他，“你……你不会是没想过端王府吧？”

“如果我说没想过，你会笑话我吗？”

楚九儿刚准备开口，山长又补充一句，“你如果敢笑话我，我就开除你！”

“你已经把我开除了。”楚九儿无语。

“走走走，快点走。有书院的人跟着他呢，还有傅凌晨，应该不至于出事的。”山长加快了脚步。

“四皇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傅凌晨跟着南宫煜一起过去了的。”山长回头抓住楚九儿的手臂，带着她快速往前掠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