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嘛,动作娇滴滴的,拿枪还是拿绣花针啊?”唯有申屠雪不服气,忍不住嘟囔了起来:“斗气圣地传人,不外如是,有啥了不起的。你们这帮臭男人,都看什么看?这种娇滴滴的女人,有啥好看的?像老娘这种带刺的玫瑰才是王道。”
“母夜叉,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几个交好的将领哈哈大笑着说:“人家那才叫真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另外,你根本不是什么带刺玫瑰,你丫纯粹就是一朵带毒的喇叭花。”
“好啊,都造反了造反了。”申屠雪气得娇躯瑟瑟发抖,将她的追魂鞭甩得啪啪作响,一脸凶神恶煞的说:“你们一个个都皮痒了是吧?需要老娘来帮你们松松筋,正正骨了?”
一个个将领,急忙缩了下头,哪敢再看她?开玩笑,母夜叉发飙,谁敢正面去自讨没趣啊?
申屠雪这才微微得意的继续看起了战斗,继续以挑剔的眼光去鸡蛋里挑骨头。
……
在双方那呐喊如潮的助威声中,双方已经斗了数十招,两匹马互相围着滴溜溜打转,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
虞姗姗已经渐渐适应了慕容平那诡诈多变的招数,一招一式间,已经完全展现出了她的风范,压得慕容平几乎已经没有了反手余地。
不过越到此时,众人的心,反而越是吊了嗓子眼上。胜利在望,却被人用诡计反手了一把的事情,刚刚已经出现过。铁骑团这边,没人希望再见一次。
但是血狼军那头,一个个失望之余,却是想着慕容平能制造些奇迹。
果不其然,就在虞姗姗一枪荡开了慕容平的兵刃,碎星枪枪芒闪烁,点中了慕容平肩膀时。慕容平却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狞笑,左手一把死死的握住碎星枪头。右手弃了枪,抬手便朝虞姗姗一甩。
咻咻咻三声破空锐响之中,几道为微不可查的暗芒,以十足的劲道呈品字形向近在丈余的虞姗姗射了去。等这个机会,他已经很久了。身为一个钻研杀手之道的刺客级人物,正面交战本不是他所长。然而暗地里的鬼蜮伎俩,却会令人防不胜防。
慕容平清楚,人在胜利的那一刻,往往会失去警惕之心。这时候,却是偷袭而反败为胜的最佳时机。何况,这虞姗姗心慈手软,只想一枪捅在自己肩膀上,把自己挑落下马,而不是想着要杀自己。
女人啊女人,你的代名词就是愚蠢,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种最简单的道理都弄不明白吗?
慕容平在笑,笑得很猖狂,得意。他对自己的袖里暗芒很有信心,如此近距离下,又是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算是黄金级强者想要躲避,也是极难,这就是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那些暗芒,实则是一根根毒针。其中所含的剧毒,就算是黄金级强者被刺中,短时间内也会实力大减。到时候,就是这虞姗姗的死期。
他岂料,虞姗姗虽未正式出道,但争斗经验却是不弱。前些时候听师尊说,一些修炼刺客之道的人喜欢用毒针偷袭,须得防范。而之前,也是亲眼目睹申屠雪胜利在握时,却被人用诡计翻了盘。
此时的虞姗姗心境冷沁如冰,早就在防范着慕容平会有暗手偷袭了。他手一抬时,虞姗姗便有了动作。左手衣袖甩开,向内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寒冰气劲形成了一个白色漩涡,仿佛怀抱了一个明月。竟然以袖代兵,施展出了一招“星空揽月”。
三根毒针暗芒,悉数被如同明月般的寒冰漩涡吸附住了,袖子微微一抖。漩涡便将毒针以更快的速度反射而回。
咄咄咄,几声轻响。毒针以锋锐的针尖刺穿了慕容平的黑色皮甲,钉入了他的皮肉。毒液,顿时顺着他的血液,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啊!”慕容平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摔落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