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无人接听。
顿时,季连江脸色唰的一变。
“你做了什么?”
“别问,再问,也送你去医院抢救!”
面对强势的沈浪,季连江眉头紧皱。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葛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你!况且你得罪了我,将来你和你的家人,来言和堂看病问诊,我一律不收!我身为副院长,肯定有这个手段!”
季连江竟然威胁,将来不给沈浪和他家人看病。
此刻,沈浪面色又是一寒,那对眼神,如刀割般锋利。
“你还知道你身为言和堂副院长的身份?竟以此来威胁别人,你的职业操守呢?你配当一名医者吗?”
沈浪真的很愤怒,季连江用这等卑劣手段,来威胁他,可见曾经季连江,也威胁过其他人。
“这个你甭管,你也管不着,我现在是言和堂副院长,有权力行驶自己的职权,有种你也来当个言和堂试试!”
季连江非但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呵呵,你以为,全江南,就言和堂一家医院?你以为就你一个医生吗?言和堂不收我去其他中医老字号,中医都不收就去看西医,再说我自己的医术,秒杀你们言和堂所
有医生,你们也配威胁我?!”沈浪冷笑道。
“反正你们今天绝对不能出院!”季连江怒道。
“我想走,谁也拦不住!”
沈浪直接带着二人,硬闯出去。
等季连江追上来时,沈浪和李舒窈,已经带着李舒窈的父亲,走出言和堂大门。
“你们全都完了!等着被中医界封杀吧!”季连江怒吼。
“你还是先顾自己吧,寒邪入侵,时日无多咯!”沈浪冷声笑道。
“一派胡说!你小子竟敢咒我!我乃名医,岂会连自己寒邪之气入侵都不知道!”季连江眼光中,泛出浓浓的不屑。“《黄帝内经》说过,是故虚邪之中人也,始于皮肤,皮肤缓则腠理开,开则邪从毛发入,入则抵深,深则毛发立则淅然,故皮肤痛。留而不去,则传舍于络脉,在络之时
,痛于肌肉,其痛之时息,大经乃去。留而不去,则传舍于经,在经之时,洒淅喜惊。”
沈浪所说的这一段内容,普通人不明所以,但同为中医的季连江却知道,这乃是《黄帝内经》中《灵枢篇》的内容。
讲的是寒邪之气,入侵身体的过程。指的是寒气是从皮肤腠理,到毛发,抵达毛发深处的地方,导致气血运行不通畅,滞留体表没有去除,那么寒气就会继续从毛发,传到脉络,进一步深入身体,进入细小
的经脉。
如果继续滞留没有去除,那就都传到大的经脉了,经脉与脏腑相连,最终寒气侵入脏腑。还没等季连江仔细琢磨,就又听沈浪说道:“从一个月前开始,你就时而感到怕冷,甚至还会起鸡皮疙瘩,偶尔汗毛都会竖立。而在一周前,你的背部出现了红疮,皮肤感
到刺痛,这些你都没有在意。三天前寒气已经侵入你的经络,阻碍了经络的运行,连肌肉也开始变的酸痛。如今寒邪之气,已经抵达你的脏腑深处,你已经无药可救!”
季连江双眼微眯,脸色凝重。
因为这些症状,他在近期都曾有过。
只是,他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和季节有关,现在马上冬天了,天气转凉,而自己又穿得单薄,身体发冷是正常现象。
至于背后生出红疮,是他从小就遗传的毛病。“胡说八道!别以为你看了几页《黄帝内经》,就觉得自己是神医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都没有给我号脉,如何就断定我寒邪之气入侵,侵入脏腑?!”季连江厉声质
疑道。
“重病无需号脉,因为你的气色,全都写在脸上,一个将死之人,脸上是无光的,会罩着一层阴黑之气。”沈浪道。
“你!你再咒我,我打断你的腿!”季连江怒指沈浪,放出恐吓。突然,季连江便感觉,一阵眩晕,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