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宝座上。
乐师敲击着编钟,清脆悦耳。
穿着薄衫的歌女翩翩起舞。
皇帝容颜大悦。
这时,一个内侍悄悄地走了过来,靠近皇帝的耳朵,悄悄喊道,“皇上。”
皇帝沉迷于歌舞,没有听到。
内侍大着胆子再喊了一声,“皇上。”
皇帝有点怒容,说道,“什么事啊。”
“皇上,内卫统领有要事求见。”内侍说道。
“传。”皇帝说道。
“是,皇上。”内侍倒退着离去。
……
1分钟后。
赵灵跃见到了皇上。
“赵爱卿,有什么事吗?”皇帝说道。
“皇上,十万火急。”赵灵跃说道。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啊,说来听听。”皇帝仍没有在意,拿起酒杯。
“翼望山那位出现在泺阳城。”
皇帝呼吸不滞,酒杯一抖,酒水洒了半天。
因为他也是皇帝,天运国长乐皇帝被废,处死,给了他强烈的震撼。
“你说一下,那位在哪里,在干什么。”景泰帝说道。
“他在樊楼吃饭,镇远候府家的公子王昱强抢民女,然后,被那位抛了一条清蒸鱼砸在王昱头上,王昱咆哮要将那位做成人彘,我手下探子跑来禀报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起来了,那位把王昱身边的一位护卫丢出了窗外,……。”赵灵跃说道。
景泰帝顿时吓尿了,紧接着怒火一下子涌到脑门,脸因为发怒扭曲起来了,“他们镇远候府也想做钟家。”
钟家是个禁忌。
特别是对于各国皇室来说。
钟家的结局也特别惨,祸及了从第一代溧水候分支出去的所有钟氏族人,全部处斩,杀了数万人。
现在,现在景泰帝说他们镇远候府也想做钟家,可想而知,景泰帝恨镇远候府已经恨到扭曲了。
“赵爱卿,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景泰帝想镇定下来,但,端起酒杯的手有些颤抖,30年阿窖的美酒喝在嘴里,有些苦涩。
“皇上,放心,这位因为王昱强抢民女而出手,显然是一个心存善意的人。他在大昌城,他说过的几句话,“一报还一报”,这些弓弩手参与了对我的围杀,当然也要做好承受我的怒火的准备,显然这位不是牵连到无辜的人,……。”
在赵灵跃的潜台词里,什么是无辜的人,景泰帝是个无辜的人,甚至列阳皇室后面的两位万象也是无辜的人。
“可能正因为他心存善意,就怕王昱把它惹怒了,你要知道王昱是个变态,心里阴暗扭曲,你要让这位知道王昱做的事,他肯定会暴怒的。”
景泰帝对镇远候府的恨意更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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