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侠客叹气道:“怎么说实话就没人信呢?”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院外脚步声响起,杨天淳从外面走了过来,一脸凝重:“我刚从衙门回来,黄麒英的儿子已经被我从监牢里要了出来,这孩子状态不太好,在监狱了被传染了瘟疫,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我得为他烧上一锅热水,给他做一个药浴,发散一下他体内的邪气,不然的话,这孩子恐怕有危险!”
李侠客闻言一愣,起身道:“我去看看去吧,师兄,你来为孩子烧水,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对杨天淳道:“我修有一种三阳剑气,在疗伤治病方面颇有效果,你带我去看看飞鸿这孩子,如今瘟疫横行,他一个孩子,身子骨不强,别出现什么闪失。”
等到了杨天淳的屋子里后,就见小号黄飞鸿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里一个劲的说胡话。
李侠客微微愣神片刻,伸手把了把脉,皱眉道:“怎么这么厉害?杨大夫,他应该是在府衙受审的时候被吓的不清,后来你又去衙门闹事,这孩子的爹有跟你交手,搞的他心神不稳,五气攻心,偏偏又感染瘟疫,才会这么厉害。”
杨天淳大吃一惊:“是你!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是你?”
他昨天晚上大闹府衙的时候被李侠客吓的不轻,虽然大闹府衙的时候黄麒英给他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但这对杨天淳来说,算不得什么问题,黄麒英功夫虽好,却也未必能胜过他,可是他昨天见到的锦衣光头的男子却与黄麒英不同。
杨天淳在从府衙回到医馆之后,回想当时锦衣人的身法时,越想就越是后怕,只觉得对方身法快的不可思议,如青烟薄雾,比自己的轻功可要高明的多得多。有如此轻功之人,拳脚功夫肯定差不到哪里去,真想要拿他的话,他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因此黄麒英并不怎么被杨天淳放在眼里,只有昨夜神秘的锦衣人才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一想起就后怕。
此时听到李侠客说起昨天在府衙的事情如同亲眼目睹,而且对自己是铁猴子的都是事情了如指掌,杨天淳顿时就知道了李侠客就是昨天晚上的神秘人:“原来昨天晚上去府衙的人是李兄!”
他目光闪烁,看向李侠客:“李兄,你知道我是铁猴子了,为什么不抓我?”
李侠客哑然失笑:“我抓你做什么?你做的这些事情也叫事儿?”
他说话间,忽然伸手,将掌心贴在了黄飞鸿的腹部,一股内气只直透黄飞鸿的丹田,由丹田缓缓过任督二脉,随后拦腰一条龙,在带脉行走运气,一直运行了三遍之后,李侠客方才拿开手掌,道:“差不多了,他体内的阴寒郁结之气被我逼出来了,等一会儿帮他擦擦身子,再为他药浴,效果最佳。”
李侠客运功的时候,杨天淳一直都在惊疑不定的观看黄飞鸿的反应,眼见黄飞鸿苍白的脸色慢慢变的通红,随后身上发出腾腾热气,汗水不住流淌,衣衫尽湿,发汗这么快,还是第一次得见。
现在听到李侠客的话后,急忙伸手摸了一下黄飞鸿的脉搏,惊道:“果然好了很多!李兄,你这到底是什么心法?这么了得?”
李侠客笑道:“雕虫小技,算得了什么?”
他擦了擦手,对杨天淳道:“黄麒英也是医道大家,他儿子生病了,你们可以好好交流交流。”
杨天淳见李侠客作势要走,好奇道:“李兄,你到底是什么人?天下像你功夫这般高明的人,可是不多。”
李侠客道:“我就是李侠客,这是真名。不过最近有人给我起了一个小小的绰号,我不太喜欢,就不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