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再出现以大欺小的事情，我还是会出手。”

听到此话，屠灵灵神情一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江尘。

让她们自己解决？

那和让沐风瑶送死有什么区别！

真若如此的话，那岂不是对沐婉清更有利。

哪里还需要她出手，沐婉清自己一人便可。

“阁下说的可是真的？”屠灵灵下意识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打算让她们两个来一场生死斗，生死听天由命，不管谁生谁死，一切恩怨都了结。”江尘道。

屠灵灵对沐婉清有信心。

他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徒弟有信心。

管你什么天赋妖孽，还是先天灵瞳体。

他江尘的徒弟，更妖孽！

“好，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我就替沐婉清答……”

没等屠灵灵说完，远处忽然传出一道急切声。

“前辈，不可！”

“风瑶虽然天赋聪颖，可论实力的话，并不是沐婉清的对手。”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此人正是先前被人皇囚禁的老疯子！

“老疯子？他怎么出来了，不是被人皇囚禁了么？”

“应该是人皇放他出来的，眼下沐家已经被灭，再囚禁老疯子也没有任何作用。”

“哎，也不怪老疯子发疯，沐婉清一脉做的事情实在令人发指，要是我，我也会发疯。”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着，显然对于老疯子的出现很是意外。

对于他的遭遇更是同情。

当年的老疯子，何其疯狂，令离国在内的所有势力皆忌惮三分。

可如今，除了沐风瑶以外，他却成为一位孤家老人。

“祖爷爷！”

沐风瑶瞬间流出热泪，飞扑进老疯子的怀里，从啜泣变成嚎啕大哭。

这种关系与师徒关系不同。

她与老疯子体内留着一样的血，是家人。

也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况且，从小老疯子就特别疼爱沐风瑶，如果没有当年那事，他也不会离开沐家。

“哎，我的好孙女。”

老疯子颤音应道，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双手颤颤巍巍的保住沐风瑶。

多年未见，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沐风瑶。

之前听说沐家叛乱之事，最让他着急愤怒的原因也是沐风瑶。

还好。

老天有眼，留了沐风瑶一命。

更是让她从一个废人再次恢复实力。

几息过后，爷俩分开，老疯子温和和蔼的为沐风瑶擦去泪水。

这一刻，他没有了往日的疯狂与霸气，就像是一命普通老人一般。

看向沐风瑶的眼里充满了疼爱。

“前辈，沐婉清并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这件事还要从长考虑，沐风瑶的希望并不大。”

老疯子看向江尘，语气十分恭敬。

其实他早就到了，只不过一直躲在暗中观察沐风瑶她们。

准确来说，是观察他孙女的师尊。

如果对方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他会毫不犹豫带沐风瑶离去。

可现在看来，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管是实力，修为，还是身份，对方完全要超出他们，更超出人皇。

更主要，自己孙女的师尊是上界圣子。

这一点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老疯子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一位上界圣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