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点头,没有多问,闫语卿回娘家看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近来事务繁忙,所以没打算陪着闫语卿一起去。
原来豫王被立为太子,闫语卿的父亲贵太子的老丈人,变得极为高调,终日不务正业,带着好儿子闫炎到处收礼收到手软,甚至偶尔还会欺负善良。
闫语卿父兄会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打算回家劝劝。
倒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所以没必要详细告知太子,以免影响太子的心神。
也不用急着去,毕竟照顾孩子要紧。
这日上午,东宫的花园之中,天气极好,阳光明媚。闫语卿一时兴起,在草地上铺了缎子,然后放下孩子们晒太阳。
鸟语花香,好不惬意。
宫女哼起儿时民谣助兴,其乐融融。
闫语卿娘家以前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如今闫语卿“攀上”枝头当凤凰,闫家更是如日中天,在京城里可谓是呼风唤雨的一方霸主!
闫家现在几乎是夜夜笙歌,挥霍无度。
闫夫人觉得这样生活下去恐怕不得长久,多次劝说丈夫和大儿子无果,只好托人给宫的女儿送住,望女儿择日回来治治父兄二人。
女儿太子妃身份一亮,谁敢不从?
可是想必太子妃平时事务繁忙,所以没能这么快回来,闫夫人终日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这天晚上,闫老和闫炎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完全不知道爱惜身子,闫夫人说了两句,竟然被闫老怼回来:“妇人之仁!我的女儿可是太子妃,怎么会醉?”
闫炎附和:“就是!太子妃可是我的亲妹妹,所有人都怕了我,所以才给我敬酒,娘亲,你别拦我,我要去军营!”
“去什么军营?又要去捞好处?我告诉你们,不准去!”
闫夫人苦口婆心,又打又骂,却完全不起作用?
和醉酒之人有怎么可能有用?让人带儿子下去,她则连同仆人把闫老送回房间,实在忍无可忍,便用力把闫老推倒了,仆人都惊呆了!
“谁敢推我!来人啊!给我推出去斩了!”
“闭嘴!”
闫夫人实在头疼,可也不敢太过分,因为她只是一个女人,是不能对丈夫无礼的,否则就死罪!
酒气冲天,闫夫人捂住鼻子,夜不能寐,心里盼望着女儿快点回来。
夜里,东宫的大床上,闫语卿已经服侍豫王躺下,豫王问起闫语卿回娘家的事:“语卿,你前几天就跟我说想回娘看看,还没有回去吗?”
闫语卿说:“还没有,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盼着我快点回去?”
豫王握着闫语卿的手,笑吟吟地说:“怎么会?你不回去更好!”
闫语卿说:“我还以为你盼着我快回去,然后就去找其他女人呢?”
豫王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情,疑惑地说:“怎么会?其他女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闫语卿说:“我怎么知道你?今天皇上跟我说,说你现在已经是太子,需要多纳些妃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