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痛,大夫不救人的,有什么用?我还是去找其他大夫吧,最好是女大夫。”
“你敢?”
“那你又不帮本王医治。”
“把手提起来。”
为了防止陆战霆去找其他女大夫,闫语卿只好勉为其难地为陆战霆把把脉,突然神色一惊:“咦!是喜脉!太子殿下,恭喜你哦!”
陆战霆吓了一跳,他可不笨:“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会有喜脉?而且我得的是全身痛病,和喜脉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闫语卿说:“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说是喜脉就是喜脉,岂能有假?你快回家注意休息,身体大好才可以出门。”
“晕!你这个庸医,我不装了,行了吧。”
陆战霆被闫语卿逗笑了,又很无语,他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就被说成有了喜脉呢。
“你还要弄到什么时候?”陆战霆闻着药材的味道,不是很习惯,希望闫语卿快点搞完。
闫语卿喜欢行医治病、救死扶伤,然而现在已为人妻,又是人母,再也不适合抛头露面。
关键是,豫王是绝对不允许。
闫语卿只是无聊的时候研究一下药理,可是陆战霆这样都不满,为了这个家,她的牺牲不可谓不多。
“我还要弄很久,王爷,如果你不想陪我的话,就先去忙吧。”
陆战霆说:“我没有不想陪你,我也没什么好忙的。”
“王爷,王妃,皇上身边的公公来了,他说要找你们。”
药房外面的侍女突然跑过来焦急地说,只见她的额上渗出汗珠,可见事情紧急。
陆战霆和闫语卿相视一眼,闫语卿不再捣搞,立刻随同陆战霆走出药房,并在不久之后见到了那老公公。
老公公对豫王和闫语卿微微躬身说:“豫王,王妃,皇上今早退朝之后就感到有些不适,皇上说不要太医医治,希望王妃你可以去看看。”
又是这个皇上,陆战霆的心里感到很不高兴。皇宫里有那么多的出色太医,皇上放着这么多太医不去找,偏偏要来找闫语卿,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闫语卿却很高兴,看着公公说:“公公,你等我一下,我准备一个药箱,然后便随你去。”
“王妃尽管准备便是,老奴在这里候着。”
“嗯。”
闫语卿向着药房的方向小跑而去,陆战霆跟在身后。
重新回到药房里,陆战霆问:“语卿,你真的要去给皇上治病吗?”
闫语卿发现陆战霆真的很奇怪,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抗旨不成?”
陆战霆一想也是,无奈地说:“去是肯定要去的,去了之后,光治病就行了,不要要乱说话,皇上生病的时候脾气,很容易得罪他的。”
“知道了王爷。”闫语卿一边收拾一些必备的药材,一边不耐烦地说,“我是一名医师,我只会做望闻切听这四件事,不可能会乱来的。”
“嗯,不乱来就好。”
陆战霆的心下甚是忧愁,此一次,又是凶险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