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宫红墙,太后寝宫突然传出剧烈的咳嗽声,经过御医诊断,情况不容乐观。
“回皇上,太后年事已高,近来又劳心废体,恐怕……”
皇上心急如焚:“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御医摇了摇头,不敢言语。
“皇上,祖母她怎么了?”
深夜里,闫语卿和陆战霆匆忙赶到,向皇上行了一个礼。
皇上看到闫语卿,神色一动:“语卿,你医术高明,不如给祖母看看。”
“是!”
闫语卿其实早就给太后诊断过了,太后属于自然衰老,非药物能治。
“好孩子,能看到你们平安无事,祖母已经很高兴了,咳……你去把豫王叫过来……”
“祖母,我在这里。”
陆战霆握住太后之手,太后细细打量陆战霆:“生得真俊!豫王,以后一定要好好待语卿,不可让她受苦。”
“孙儿遵命!”
“去叫你父皇过来吧。”
“母后,孩儿在。”
太后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皇上:“皇儿,你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多理朝政,不要再放下同样的过错了。”
“孩儿听命,您放心。”
“嗯……”
太后安祥地闭上眼睛。
“母后!”
“祖母!”
……
太后驾崩,宫女公公哭成一片,整个皇宫笼罩在一股悲伤气氛之中。
数日后,太后的丧事尽数办理完毕,皇上感到力不从心,召见闫语卿。
闫语卿为皇上诊断,看看有没有余毒,皇上问:“语卿,我想立豫王为太子,你觉得如何?”
闫语卿经过一番诊断,皇上的身体并无余毒,应是心病,想了一下才说:“豫王比较适合行兵太仗,只怕不适合当太子,望皇上明察。”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注意身体。”皇上又哪里不知道陆战霆的心思,不想强求。
“谢皇上。”
闫语卿退出皇帝寝宫,宫中的各方势力见到闫语卿时都是恭敬地行礼,这是因为闫语卿是豫王妃,豫王现在已经朝廷之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
安王府,安王正在和几位皇室兄弟喝酒。
“安王,你一场邀请,豫王竟然不给面子,太也目中无人了。”
“可不是吗?豫王借着这次废太子有功,越来越不把我们几兄弟放在眼里了。”
“记得我昨天在皇宫外面见到豫王,我跟他打招呼,他却不理不采。”
安王说:“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豫王的性子一向孤僻,你们最好不好乱说话,这些话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责怪下来,不是你我可以承受的。”
“近来父皇真的是把豫王挂在嘴边,你们说父皇会不会立豫王为太子?”
“依父皇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
“我倒觉得安王做太子更为合适,楚王被废就废了,我早说这家伙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