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这里是姑娘和樊将军的洗尘宴,不要说扫兴的话,坐下!好好吃你的饭。”
转头对上赫连迟,微微侧身行礼,带着满满的歉意:
“盟主,您也知道小女,性子直爽,不会看场合,想到就说什么,还请盟主和……这位姑娘恕罪。”
慕容承倒是受了慕容婉的提醒,眼神骤然阴沉,樊适安注意到了慕容承的变化,在他想要说什么之前就开口了。
“这位姑娘的身份和动机,大家不必怀疑,此事由我来担保,一路行来,姑娘被我强带过来,我带姑娘来的目的就是给盟主医治,而且在此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是否行之有效,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来尝试一下,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哦?樊将军,那岂不是更可疑了?一个不清楚病症,另一个也没有把握,那老朽想请教一下将军,您既然自己也不确定能否有成效,为何您六年都没有回联盟看一眼,倒是因为这点不确定就跑回来了?”
“怎么?慕容大人不相信本将军?”樊适安连自称都变了,看来有些不待见这慕容承了。
“将军此言差矣,我们都是联盟的骨干,一切自然要为联盟安危着想。”
转身面向赫连迟:“盟主,您也清楚现在局势,很多事情可不敢不清不楚的放置啊,如今的联盟可不能再有更多的风吹草动了。”
赫连迟有些为难了,他知道慕容承为人,他只是不清楚内情,自己要不是亲身经历,也会有诸多疑惑。
“慕容大人,您夫人说得对,此事我们可以私下再议,如今这场合……”
“盟主!您难道不清楚问题的严重吗?来之前不知能否医治好,来了之后您第二天就好成这样,难道这不蹊跷吗?”
一旁的慕容婉假装嘟囔,但声音可没有放太小:“可不是嘛,说不定个她和下药的人还是同伙呢,说不定就是从她……”说着说着,还假装捂上了嘴巴,一脸惊恐状,周围人听的一清二楚。
周围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够了!”
席上的赫连迟不再努力掩饰愤怒,看着一旁不发一言的盈小易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一女子挺着微微鼓起的孕肚,在听到此处时,惊恐地拉住一旁的丈夫,带着哭腔惊恐道:
“夫君!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会不会有危险啊?有没有可能……我们……我们已经中毒了!”
因为极度的恐惧,肚子开始微微泛疼。但也只是用手抚着肚子,希望自己的丈夫快点带自己离开这里。
原本在场诸人心生惊恐之余还有人想质问一番。却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可刚才微微的疼痛已经转为了剧痛,女人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短短时间,脑门已经多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男子恐慌不已,这可是自己夫人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因为夫人身子本身就弱,之前已经滑胎过两次,男子顿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