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然则看势头不对,立马就要逃跑,刚走一步,就被家丁给擒住,苏父上前就是一脚,“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想拐带老夫的女儿。”
柳亦然瘦弱的身板被踹了一脚,忍不住咳了咳,一看旁边的是二小姐,顿时也懵了,不是说苏安安跟他跑吗,这苏安安呢?
怎的摆了这么一副阵仗等着他,难道苏萍萍想害他?
可是,这样苏萍萍不也跑不掉吗,她应该没那么傻啊。
一时乱糟糟,家丁还踹他,柳亦然顾不得想太多只得先求饶,只好想了个蹩脚的理由,说是来送东西给大小姐的,不知怎么送错了人。
呵呵,夜半私会送东西,还是个包袱,还拉着人急匆匆的走,当他傻啊。
苏盛甩袖,直接吩咐家丁扭送官府,以这人偷盗为由。
柳亦然一听就慌了,坐过牢,他还如何进京赶考,于是急忙解释,可是苏父不听,一时急了,柳亦然直接开问,“苏萍萍,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
“爹啊,您冤枉我了。”
怕柳亦然这傻货说出更多,苏萍萍反应过来,立马跪下一声哀嚎,打断了柳亦然。
内心却暗暗咒骂,这个柳亦然真是蠢笨,这个时候还质问她,不该想个好一点的借口糊弄吗?
果真是个没用的。
柳亦然指望不上,她只好靠自己,眼里唰的一下蓄满了泪,声声哭诉,“爹,爹,您冤枉我了,萍儿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这人我都不熟啊,私奔就更是荒谬啊。”
“我只是在大明湖畔的吟诗会上,见过这人一次,那时,他和姐姐在游湖,态度亲热,您一直教育女儿端庄稳重,贤淑品良,我当时就劝过姐姐呢,莫要与外男走太近的。”
“可姐姐偏偏不听,我今夜过来,也是因为听到了小道消息,说姐姐意欲今晚与人逃跑,又怕消息不实,惊动了人,宣扬了出去,对苏家不利,所以才悄悄前来看看,若是真的,就打算来劝阻的呀。”
“您若是不信,可找当时的丫鬟对证,姐姐确实与他情愫暗生,并非是女儿呀。”
“女儿深夜前来,只是为了维护苏家的颜面哪。”
她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苏盛蹙眉,似乎在判断。
苏萍萍赶忙再接再厉,又哭诉道:“这位公子,你深夜出现于此,是不是在等大姐,好带她走?”
“你这样,可就错了呀,纵使你们相爱,也不能选择这个方法呀,大姐婚事已定,你在多情也是无用的了,快跟父亲认错吧。”
说完,她就暗暗给柳亦然使眼色,快配合啊,傻子,说成与苏安安两情相悦,把自己诉说的可怜点,深情点,把自己和苏安安绑在一块。
毕竟,苏安安明天就要出嫁,此时名誉受损不得,父亲绝不会扭送官府,只会私下解决的,就可以解了他的牢狱之灾。
顺便还能摘除了她,让父亲怀疑苏安安不检点。
可谓是一举三得。
只是可惜,可惜,苏萍萍的一番暗示柳亦然硬是理解成她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还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要他承认了和苏安安有私情,以刚刚那苏老爷的架势,还不立马给他杖毙了。
他一个没见识过宅斗心机的人,如何理得清里面的弯弯绕绕,看到苏萍萍为了自保,还暗示他承认当即气的双目圆瞪,要下水踏马的一起下水。
他吼道:“苏萍萍,你他么骗我。”
苏萍萍懵了,见过蠢的,绝逼是没见过这么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