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竟然觉得吱吱说的有道理。
“哎!”
尽欢就看见巫吏看她跟吱吱一眼,摇头叹息地走开了。
尽欢:……,每次自己被吱吱说服,巫吏就是这副模样,好似自己是一个很失败的老师。
苍离释的日子一日复一日,尽欢为了不让大哥二哥为难,基本上从不找他们。
徐一清也不知从徐老二嘴里听见了什么,觉得苍离释里苦寒得不行,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子。
每隔一段时间的夜晚,某个指定的地方,总会给出现一些她喜欢的吃食,以及日用品。
每每看到,尽欢都觉得就愧疚,大哥为了她,实在操了太多的心。
偶尔那些东西里面,也还会有大哥给她写的信,都是匆匆两句,告诉她要保重,偶尔还会有徐小红对她的几句嘲讽,什么苍离释未来魔主大人,也有徐二白,时不时骂她的话。
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写那一句是谁写的,但尽欢就是知道,而且分得清,那一句是谁写给她的。
信上简短的话语都是她最宝贵的宝物,小心翼翼折起来放在胸前,每次拿出来看,尽欢似乎都能看见徐二白眼睛飞到天上,大哥温声的叮咛。
虽然见不到,不过日子依旧还是这样过。
并且尽欢还是觉得很开心,起码她有家人的想念。
连这样的日子,尽欢此时都觉得甚是奢侈,都觉得满足。
这一日,尽欢跟吱吱在玩翻绳子。
六天匆匆跑过来:“尽欢公子,外面总是有声音,像是在叫阵。”
“叫阵?”幻灵宗的人有几个月没进来过了,况且来了,也只是在五里地外面守着,叫什么阵?又不是两军打仗。
六天:“他们话语中,点名叫公子你出去。”
“叫我啊”,尽欢一指自己。
六天:“他们说你是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说你下黑手。”
尽欢挠挠头,她这些日子,乖巧听话,简直消停的不像话,从没有出去惹事,也没有跟人有矛盾,别说遇见幻灵宗的人了,就是看见镇子上有他们的告示,自己都会绕着走。
这两个月,她总共出去两次,都是在幻灵宗地界,最偏远的镇子。
下黑手?这是从何说起??
尽欢:“我去看看。”
六天:“我也去,我陪着公子。”
尽欢啃着桃子,悠哉悠哉的走到外面,叫阵的人在苍离释外三里处,听说话,是艰难受着魔气,却不后退。
尽欢把耳朵竖起,就听见有人喊:“尽欢你个小人,敢做不敢当,躲在苍离释里以为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你就是个宵小鼠辈,一辈子适合窝在老鼠洞里。”
“宗门的叛徒,修仙界的耻辱,尽欢你根本不配活着。”
“尽欢,有本事你出来,咱们真真正正打一场,整天缩头缩尾算什么本事?你既然敢害我,就应该敢出来跟我对质,我们打一回,就算死了,老子也不后悔。”
尽欢蹙眉,听着一声声的叫骂,转头看六天:“这是叫阵?”
六天:“不是吗?”
不-是-吗???这分明是在骂人,而且骂的只有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