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闻声先眨眨眼,心里倒是有几分惊诧。
到底是太医院的妇科圣手,这才一个月的月份,便能察觉到一些脉象了吗?
她很快笑着点头应允了。
秋壶便站上前两步,脸上也表现出几分紧张了。
等太医问过了,她更是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周太医。
只是周太医沉吟许久后才又行礼:“臣方才观侧福晋脉象便有几分猜测,现下听了侧福晋身边丫头的话,心中更确信几分,只是仍不敢断言——”
做太医的,没有十拿九稳那都是不敢开口的。
李沈娇很快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是变了又变,一会儿是“惊疑不定”的,一会儿又是“满脸喜色”的,手最后也停在了腹部。
她顿了顿,像是带着几分不确定:“周太医的意思是——”
两个人跟打哑谜似的。
周太医一拱手,只道:“臣不敢妄言。”
李沈娇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心里其实是算得上平静的。
该惊喜惊诧的她早就已经经历过了,这会儿唯一的惊诧大抵还是对于周太医的医术的。
等秋壶送走了周太医回来这丫头便开始拜佛了,嘴里还不停称道着谢天谢地。
周太医是宫里太医院的妇科圣手,有了周太医这话,这下秋壶才算是吃了定心丸,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能够落回去了。
不过周太医走时李沈娇特意嘱咐了一句。
大概就是说这事儿还不能确定,也不好让四爷空欢喜一场,便劳烦周太医等这事儿确定无误之后再禀明了四爷。
周太医显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没怎么犹豫便应下了。
李沈娇笑着看秋壶这丫头眉飞色舞似的模样,她就撑着手坐在小榻上看着,忍俊不禁,最后才问着:“近来府里如何?”
李沈娇虽然不在府上,但是她的东院是留了林嬷嬷和秋瓷这两个得力的,每隔半个月左右,林嬷嬷都会写封信过来。
大意都是说些二格格的近况和府里的一些动向。
上回府里写信来也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林嬷嬷便已经在信里说二格格会走路的事儿了。
现下简单的一些表达算不算太流利,但也能弄得满院子的丫头奴才们哭笑不得高兴欢乐大半日了。
秋壶闻声这才很快收敛了脸上的喜色,道:“昨儿个晌午信便到了,只是那会儿主子才睡下便没敢打搅,后头四爷又来了,奴才便没拿给主子看。”
她说着很快便把信找了出来递给李沈娇。
李沈娇拆了信封,看完很轻凝眉。
关于府里的近况她知道的不多,毕竟她不在府上,东院里头也是照着她吩咐的闭门不出的。
只知道钮祜禄氏和刘氏这两人性子的不同。
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