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芙蕖先开了口。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能变成人的样子？”

傅宴冷脸。

既然她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他大发慈悲地回答她几个问题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我在这个时间段有半个小时可以变成人。”

芙蕖点点头，却是越来越好奇。

“死去的人有那么多，你们是有什么心愿没完成，才无法去投胎的吗？”

傅宴看傻子似的看她一眼。

“基本上每个临死的人都有心愿未完成，或多或少带着缺憾，照你这么说，这个世界就要乱套了。”

“我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没做完被傅锐害死的，如果不揭穿傅锐的真面目，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芙蕖从这些话中得到几个关键信息。

一、傅锐的实验室里果然还有其他的鬼；

二、傅宴的死因蹊跷，绝不像传言的那般；

三、傅锐确实有问题，甚至与这几个被害人有关。

但傅宴一个死人的证词说明不了什么，必须还要掌握其他有利的证据才行。

芙蕖认同地点点头，试图拉近与傅宴的关系。

“我怎么会想不开对付你？你知道的，我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只不过是靠着这来混口饭吃。”

芙蕖笑得十分狗腿。

傅宴叹口气。

“那你得赶紧想办法脱身，因为傅锐这个人不但危险，还伪善，保不齐你哪天就和我一样，做不了人了。”傅宴幽幽道。

芙蕖：“……”

这家伙，还挺小心眼！

“嗯。”

时间一过，傅宴的身体又化为了透明状，消匿在空气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