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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氏喊叫了几声:“红杏,红杏,方红杏,你咋个了?快醒醒噢……”
方红杏昏死一般纹丝不动。
洪氏不由得滴下了几颗晶莹的热泪:“可怜的孩子,苦命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洪氏为何对方红杏如此心疼怜悯呢?
原来洪氏与方红杏有一段很深的情缘(详见下一章节)。
牛儿毛很快扯回来一把鲜紫花地丁,拿了几株放入口中咀嚼,又拿了几株给妻子洪氏。
洪氏接过药草,铺在一只手掌心里,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草上,然后双手掌心一阵揉搓,很快捣烂了那药草,汁液顺着手心往下滴出。
洪氏将那汁液轻轻涂抹在方红杏的发红发肿的水疱上,又把自己搓碎和牛儿毛咬烂的鲜紫花地丁草药敷盖在方红杏所有受伤部位。
洪氏又掏出一方手帕来,缠裹住了方红杏的脸盘,让药草和汁液不至于流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洪氏这才长出一口气,心情略微放松下来,苦笑道:“也不知道这个法子管不管用?但愿会痊愈。”
牛儿毛不以为然说道:“管用的,以往我见过老凼长就是用着药草给人治疗过的。”
洪氏轻轻叹息一声:“只是不知道这是被什么毒物所伤,并不是凼长的法子不灵验,哪有所有的伤都用同一个方子的,不同的毒物咬伤,也许要用不同的药草治愈效果才会显著的吧?”
牛儿毛于是安慰妻子道:“吉人天相,没事的,应该会好的。”
洪氏望望牛儿毛一会儿,低语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