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可别这样,这是别人放在小姐这里保管的,回头还得还给人家,可千万不能动啊。”
海灵儿想了想,怏怏脱下镯子,扔了进去,“不让戴就不让戴,编得这理由谁信。好吧,妹妹说了你当家,你说了算。”
见海灵儿拿了银子扬长而去,锦儿跺跺脚,想哭的心都有。
海宁就将海灵儿收的礼物带到了府衙。
刚进门泡壶茶冲冲嘴里的咸味,就听见外面传来“当当”的击鼓声。
鼓声有力急促,海宁只得放下茶盏,吩咐上堂。
刚坐下来,只见衙役们将一披头散发的女人带进来。
那女人一进来就跪下,撕心裂肺,“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海宁仔细看了一眼堂下的女人,面色苍白,粗布衣裤,脸上还有血痕,她不由吃了一惊,“戚云儿??”
天放亮的时候,小毛子做着临出发前的准备,只等皇上用完早膳就出发回京城。
这次皇上并没有打算呆多久,所以基本上就是轻装简从。
刚下山上了官道,就听见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一阵漫天黄土之后,张诚到了跟前,声音有些急促,“皇上呢?”
小毛子说道,“在前面的车里呢,皇上起得早,正在里面打盹。”
张诚庆幸自己来得及时,“皇上,出事了!”
皇上已经掀起帘子,“何事如此焦急?”
张诚急忙上前,压低声音回禀,“皇上,是宁大人出事了。”
一早来到府衙的吉青和小邬子几个人步履轻快,边走边说着话。
“吉青哥,你家老母亲怎么样了?”
“老毛病了,到了秋天就犯,我估计是想我哥想的。”
“你哥去军营戍边几年了?”
“好几年没见着面了,信倒是来了两回,不过,总比不过人回来实在,老娘天天惦记着。”
“这北方打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谁知道,那些听说女真那些蛮夷子时不时地骚扰边境,总得有人吧?昨天的月饼是真不错,我老娘一气吃了俩。”
“那是自然,宁大人提前让盛月斋的老板给准备的,那老板说了,还没见着哪个衙门的大人对待自己的下属这么给力呢。那些个伙计不眠不休才给做完,用的都是上等的五仁料——”
小邬子话音未落,只见见面韦莫云匆匆跑过来,老远就招呼他们几个,“你们快着点,宁大人出事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宁大人出什么事了?”
说实话,这样的事韦莫云也是第一次经历,堂上跪着的女人一早击鼓鸣冤,没想到告的竟是通判宁大人,堂上的人都惊呆了,他瞅空跑了出来赶紧召集人看有没有知情的。
“戚云儿告宁大人?绝无可能!”
几个人都觉得好笑,当时戚云儿告应天府地头蛇陈泗的时候,吉青和小邬子都是当时在审案现场当班的人,听了直摇头,“当时的情形大家都是见识过的,若不是宁大人,那戚云儿必败无疑,根本没有机会要回那一万两银子。她感激宁大人都来不及,还说她告宁大人,你肯定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