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出了些什么事,她难辞其咎。
苏婵这回拿的东西很全,伤药,猎刀,火把。
邱芸出院子里倒了个水,就看见苏婵背着筐一个人往西走去。
她盯着看了两眼,转身进了屋:“苏大夫这么晚进山也不知道做什么,多危险啊。”
正在吃饭的张赖一愣:“你说什么?她进山?一个人?”
邱芸点头:“估计是采药去了吧,大晚上的,也真是辛苦。”
张赖啪的一放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他做什么从来都没忌讳过邱芸。
也可以说,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过吧,邱芸冷笑了声。
苏婵举着火把,顺着江屹舟常走的一条路找。
有了上回碰到狼的经验,她不敢再大喊大叫,火把应该已经够醒目了。
苏婵边走边打量着远处,江屹舟每次进山会带火把,这么晚他应该也会点的。
“刷刷刷。”身后忽然传来声响。
苏婵顿住脚,忽然警觉起来。
傍晚的山里是很寂静的,一点动静都很明显。
有人?还是动物?
她猛地回头,一眼看见了身后的人影。
“谁?!”
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哎?你不是苏大夫吗?这么晚还在林子里干什么?”
“这是我该问你的吧?”
张赖摸摸鼻子:“就是,上来找点野果子吃。”
苏婵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默不作声的退后了一步。
“那你摘果子吧,我先走了。”知道他的身份后,苏婵多少产生了一些排斥心理。
“哎,别呀!”张赖忙快走几步追上来,“这么黑一个人在山里多危险啊,我陪你吧。”
“不需要。”苏婵沉着脸。
“你就当我是借个光呗。”张赖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张赖!”苏婵抬高音量,“离我远点!”
“干什么?突然这么冷漠?苏大夫在我眼里可是人美心善啊。”
张赖本身就是个地痞性子,为了接近她已经是压抑着自己了。
可现在如此昏暗暧昧的情境下,两人孤男寡女的,张赖渐渐大胆起来。
火把的照耀下,他笑着的脸都显得有些扭曲,苏婵心里渐渐不安起来。
“算了,我要回家了。”苏婵转身就往山下走。
“苏大夫。”张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别急呀,我还有话想跟你说呢。”
苏婵脸一黑,猛地甩开他后退两步:“张赖!你自重一点,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
这种情景他还自重的起来?错过了可就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张赖步步逼近:“家室?你那个家穷的叮当响有什么可留恋的?你如果肯跟我,我立马休了邱芸!”
“混账!”苏婵将火把朝他一丢,转身就跑。
目的已经被戳破,张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她还能不跟自己吗?
女人什么最重要?清白!到时候她不从也得从!
苏婵说到底是个弱女子,被张赖一把从身后扑倒:“苏大夫,苏婵,小婵,你就跟我吧,我肯定会疼你的。”
苏婵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平时再要强也吓到颤抖。
“张赖你混蛋!不要碰我!我会报官的!”苏婵一边挣扎一边喊:“救命啊!”
张赖并不知道她是上山来找人的,嘿嘿一笑:“这么晚,这山上可连个鬼都没有。”
“救命啊!江屹舟!江屹舟!”苏婵扯着嗓子,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别指望那种废物了,他犯起病来都半死不活的呢!”
张赖喘着粗气,摸索着脱她的棉衣。
江屹舟,你在不在啊?你在的吧?!
苏婵从心底涌现出绝望,她不要就这么被这个畜生毁了!
她看着攀上自己领口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住!
“啪!”张赖一疼,反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小贱人!还给老子装清高,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撕拉,她的上衣应声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