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突然想到古毅和李艳景的事,问:“李艳景现在在你那住呢?”
“嗯。”古毅老脸红了一下。
“你这是老牛吃嫩草。”老谭说。
“咋地?不行呀?”古毅梗了下脖子。
“有啥不行的,挺好,别坑人家就行。”老谭说。
“没啥坑不坑的,我离婚单身,她也一样,俩人觉着不错就处处,住一起不正常吗?哪天觉着不合适就散伙,谁也不耽误谁。”古毅有些玩世不恭的说。
“倒挺潇洒。”老谭哂笑。
“不都这样吗------没比她大几岁,我只不过显老。”
老谭看着古毅已显沧桑的脸说:“是没大几岁,值指的该是她妈。”
古毅正准备笑骂,这时水中的浮漂突然动了,于是所有心思马上收回来,快速拉杆。显然他要比老谭幸运,钓上了今天第一条鱼。
之后的两个小时,老谭钓了两条,古毅四条,但都不大,一斤左右。他俩和两位老人比起来差远了,人家钓的都是二斤以上的,每人十多条,羡煞旁人。
时间到了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在水面上,反射的光都带着温度。众人收拾了鱼具,带着收获上车,很快来到古毅定好的农家院。
农家院依鱼塘而建,一排十间大平房,正面窑洞式门窗,墙上很有创意的胡着泥巴,给人一种到了陕北农村的感觉。
院落四周是高大的快柳,柔嫩的枝条随风摇摆,倒有些清爽感觉。
一条肥壮的大黄狗趴在树荫下,看有人进来警觉地睁开眼睛,只是有吓人的架势没吓人本领,看了两眼又撇过头,嘴巴贴着地皮不再理会,继续自己的悠闲。
一位三十多岁围着围裙的大嫂从中间的窑洞走出来,满面春风的把众人引进窑洞。
这窑洞,外面看着土,内里却很现代,不次于酒店包房,该有的啥都有,并且还是套间,中间屋子是客厅,左边是休息室,右边是土炕,可以睡人。
众人先到休息室坐下,茶已沏好,桌子上放着新鲜水果,还有几根新摘的黄瓜,水灵灵的喜人。
古毅叫大伙儿先休息一下,喝喝茶吃吃水果,随后出去把今天钓的两条最大的鱼拿给那位大嫂,叫厨房炖上,嘱咐一定要家常做法,然后又折转身回来。
“两位老领导,喝什么酒?”古毅笑着问。
赵老和张老相互看了一眼,赵老说:“你看着安排吧。”
“别喝啥五粮液、茅台了,你们总喝。入乡随俗,他家有小酒厂烧的好老散,一般人喝不着,听说领导来了老板破例拿出两坛来,咱们尝尝?”古毅说。
“行,尝尝。”赵老说。
“就喝这个。”张老说。
见两位老人家同意,古毅出去安排酒,老谭这边便闲谈起来。
得知老谭是北票人,张老问:“北票是辽西地区,你们那现在怎么样?”
“挺好,过去穷,现在好多了,家家都行。”老谭说。
“我十年前去过,记着你们那产煤,还有铁矿。”
“嗯,现在煤少,铁矿还行。我家那边现在大面积烤烟,老百姓烤烤烟都发家致富了。”
“烟酒两大项,到啥时候都离不了。”赵部长说。
这时王总好奇地问:“啥是烤烟?就咱们抽的烟吗?”
老谭说:“差不多,应该一样。我没烤过,但烟**大,烤好的一斤三十多块钱。”
“红峰那边就有烤烟,面积挺大。”赵老说。
“有时间去看看。”王总说。
几个人闲谈着,不长时间古毅进来说可以开席了,于是大伙儿起身来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