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不老山上有无数法阵覆盖，固化土地，但是在石昊的不断砸落之下，在那大地之上留下了一个个人形的的坑洞。

“轰！！”

数十下之后，石昊随手将其超远处的石崖扔去，然后又是一掌拍出，给濒死状态下的秦湛补上一掌。

不过秦湛也不愧是号称疯子的存在，自幼强势，嗜战成魔，修成了不少不老山的大神通，那经过无数神通洗礼的肉身，早已经坚若金石，纵使在石昊的不断折磨之下，依旧为其吊住了一口气。

当然，这也与石昊留了一部分力有关，他不想让秦湛就这么死去，他要好好折磨他，以此来报他对祖父出手的大仇。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浑身到处有白骨露出的秦湛，石昊一脸冷漠，杀意没有丝毫的减弱。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成了这番疯狗状态，但你属实不应该对我祖父出手，那是你今生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秦湛面色有些狰狞，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张狂大笑起来，牵动了自身伤势，更是咳出数口精血。

知道秦湛要开口叫嚣，石昊却不准备给他机会，这人已经疯了，这是一件很显然的事，自然也不用跟这疯狗多说什么。

石昊径直出手，一腿扫出，若真龙摆尾，在空气中划出一阵爆鸣之声，这一腿落在秦湛身上，直接将他碾成了肉泥。

“住手！！”，三位老者极速赶来，想要制止石昊的动作，而跟在三人身后的，还有一位身着神灵宝衣的少年。

转瞬间，四人便落到了石昊与秦湛面前，可惜，此时的秦湛已经彻底死去，化作一滩肉泥，纵使真仙临凡都没有救活的机会。

这几人已经关注此地多时了，就在石昊与秦法交手之时便已经将注意力投到了此地，但是因为秦湛继续出手的原因，他们并不曾直接现身。

虽然这秦湛像个疯子，修行近乎走火入魔，但不得不说，这个疯子真的不弱，他在初入尊者之时就修成了下界秦族之中的至高绝学之一——不老法体，据说这是从上界圣教之中传下的残篇，少有人能炼成。

秦湛依仗着这不老法体，足以在下界尊者之中横冲直撞。

而这不老法体若是想更进一步，踏上最强之路，却是要在疯狂之中踏出那一步，这也是纵使秦湛处于下风甚至濒临死亡他们三人都不曾出手的原因。

除此之外，便是因为秦族的一篇镇教古法了，号称涅之精粹，为无上大法，能在涅盘的过程中盗取敌手的宝术，这种大法，强大而神秘，不仅能洗礼自身，还能铭刻外界的道与法。

秦湛便是想要以此来盗取石昊的鲲鹏宝术，故而表现出如此疯狂，故意激怒石昊，甚至遭受重创都没有丝毫的惧怕。

可惜，他们高看了这秦族所谓的至高传承，也小看了石昊对秦湛的恨意，仅仅折磨了片刻便果断的将其击杀，磨灭其一身道行，丝毫不曾顾忌自己是处于别人的地盘之上。

看着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机的秦湛，那三人面色大变，相视一眼，眼神之中写满了惊震，“不好，秦湛失败了！”

旋即，他们看向石昊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杀意，没想到，仅仅只是因为一念之差，来晚一步，就陨落了他们不老山之中最为有潜力的一位尊者，何等的令人痛心，而面对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他们自然是丝毫不曾吝啬自身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