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哥,我和我兄弟一上午就跑了一趟活,总有插队的。
我来是想问问您,等下次他们再插队,我收拾他们不犯毛病吧?”
“大佛你认识吗?”
“认识,憨哥您放心,佛哥插队是应该,我指的是其他人。”
老憨满意的笑了笑,又闷了口啤酒,满不在乎道:
“除了我的车队,其余人,只要你有这个魄力。
你就把码头给我炸了,我都不带说一个不字的。”
“多谢憨哥。”
“不用谢我,你要记住,炸刺可以,但报ASIR不行,明白吗?”
“明白。”
“去吧。”
回到车上,铁拳拉着我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
“林哥,老憨咋说的?”
“他说不管,但后果自负。”
“那就行!”
“去,上岸边多捡几根木头。”
“捡那玩意干啥?”
“一会真干起来有用。”
“咱不有刀吗?”
“是有刀,但咱俩有钱吗?真给人打坏了.
还拿不出医药费,那不擎等着蹲笆篱子!”
“行。”
片刻,铁拳捧回一兜子木头棍子。
我随手抄起一根,嘱咐道:
“这帮人好像挺抱团,一会真干起来,不管谁来,咱俩就逮住炸刺的揍,明白不?”
“明白!”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大佛的货车装完后,本该轮到我们,可奈何老憨的车队刚好过来。
等老憨车队装完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正当我开车要上去补货时,突然,一辆蓝色半截子直冲冲的将我别停在原地。
我见状目中寒光一闪,抄起木棍,下车直接来到货车车前。
我用木棍敲了敲对面的车窗,面无表情道:
“来,哥们,你下来。”
音落,铁拳也拎着木棍站在我身旁,面带煞气的盯着车主。
对面车主是个光着膀子,身材精悍的中年人。
见我俩来势汹汹,他根本没在乎,直接摇下车窗,面带冷笑道:
“有事?”
“哥们,轮到我们了,你上来就横插一道,不占理吧?”
“占理?曹!”
男子不屑一笑,淡定的吐着烟圈,道:
“我踏马还第一次听说在码头有人敢跟我铁生讲道理的。”
我见他听不懂人话,也赖的再跟他废话:
“来,你下来,咱谈谈。”
“下来?咋的?要跟我撕吧撕吧?”
“草泥马!撕吧撕吧你行啊?!”
见我俩拎着棍子,铁生没敢大意,直接将头探出车窗,冲外面的人堆喊道:
“上人!”
音落,人堆一阵哄然。
片刻,六七个膀大腰圆的车主眉目不善朝我们走来。
铁生见帮手一到,擦了擦鼻子,打开车门,有恃无恐的站在我俩面前,挑衅道:
“下来了,你能咋的吧?”
我先是递给铁拳一个眼神,铁拳微微点头后,我声音冷冽道:
“我再跟你说一遍,这队,你插不了。”
铁生嘴角挂着冷笑,静静的走到我面前,戳了戳我胸口,不屑道:
“今天这队我就.......啊!!!”
未等他说完,我和铁拳同时抡起木棍照着铁生的脑袋就削了过去!
铁生被打的发出凄厉的哀嚎,捂着渗血的脑袋,像疯了一般嘶吼道:
“给我干死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