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听到前面，身后的大尾巴还欢快地摇了摇，但到了后面，他尾巴一竖，微微眯眼道：“不为钱，那为了什么？爷看那些学徒瘦了吧唧，长得都没青秋好看，你不会这么没眼光看上哪个了吧？”

唐黎脑门滑下三道黑线：“能不能不要每次说到正经事，你的思想就歪到十万八千里去？”

宁毓初抱肩盯着她：“那为了什么？”

唐黎深吸一口气，劝自己不要和呆子一般见识，然后转身从身后的木箱拿出几本册子。

她往他面前一递：“你看看。”

宁毓初接过，翻开其中一本，上面记载着病症，以及对症下药的方子。

他不解：“这是？”

唐黎解释道：“这是这一路以来我遇到的病人症状记载，还有我能想到的病症延伸，我希望通过记录，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以后遇上这样的病，该如何处理。”

宁毓初眼底划过抹惊讶，有低头翻阅起来。

唐黎继续道：“南下这段日子，我接触过不少医馆，发现这个朝代的医疗水平太落后了，不止是怀胎生子这种去鬼门关走一遭的事，还有一些小病小痛，大夫都不能给予正确的判断，延误病情，小病变大病，致人死亡也是常有的事。”

“为了避免悲剧发生，我想尽自己微薄之力，提高医疗水平，虽然我知道光凭我一人之力，是有些异想天开，但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不是？”

她歪着头，脸上是自我调侃的笑意。

可落在宁毓初眼里，她的周身像是会发光，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心，又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