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琢玉有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欣慰，和若有似无的怅然。

正因如此，他绝不能让某些臭小子钻了空子。

“大哥，算术课一日两节，一周十二节，你可以吗？”

清亮的询问声，拉回唐琢玉分散的思绪。

他笑笑道：“一日三节也可。”

唐黎：……世子怕是不可。

“四哥棋艺课上完，就是算术课了，大哥加油！”

唐黎元气满满的笑容，令唐琢玉忍不住也扬了扬唇。

“放心，大哥定会好好教世子。”

唐黎重重嗯了声：“大哥的业务能力，我是百分之百信赖！”

唐清逸刚好端着茶杯走过，听到两人对话，他琢磨着方才大哥那语气，怎么听起来背脊凉凉的，错觉吗？

宁毓初上完棋艺课，浑身软塌塌地靠着椅背。

“青秋。”

“在。”

“你说，爷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这般努力受罪，你说为的是什么？”他不禁怀疑人生。

“奴才也不知，不过九小姐说过，人一生当中所受的苦难都是固定的，前半生苦一点，后半生就甜一点，若前半生不累点，后半生就都是苦。奴才也只是记了个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宁毓初叹气：“行吧，那就先苦后甜。”

话落，一道颀长的身影优雅地迈进屋。

宁毓初余光一瞥，顿住。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最大的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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