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过了两三年,眼见老爷他们一个个的都没熬住,你也长成大闺女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在当时的情况下,以我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改变你的现状,可侯四方可以啊,他是出了名的战斗英雄,他还把侯家偌大的家业都捐给了国家,整个镇上的人谁说起他不说一声大义,我只有成为他的女婿了,出去走动,人家才会给我行方便,要不然,那些年你可怎么熬的过来.....”
陆雅知听着左尚党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捏着手绢扑在左尚党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知道,我不该跟你使小性子,那些年你为了我,在那侯四方面前兢兢业业的,我也清楚,还好侯四方死的早,要不然我还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我就是太生气了,你明明说好要带着我们一起宴请A市各大领导吃饭的,结果开席了,客人到了,你人不来了,我找你也找不到,你都不知道那场面我有多尴尬,你知道的,我又不擅长这些交际,还好今安那孩子机灵,陪着笑脸,给那些个客人敬酒说话,说乡下爷爷奶奶有急事找你,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好不容易把大家糊弄过去了。”
左尚党被陆雅知哭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小雅,我不是不出席,我是出事了,我那天就去医院了,到现在才刚出来呢,我怕你担心,一出来我就奔你这里来了。”
“哎,别哭了,别哭了,都怪我,都怪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我听邓科长说,前年上海那边就有一种叫传呼机的东西,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弄一台,以后我带在身上,要你找我,随时就能找到了!”
陆雅知破涕为笑,带着醋意道,“我哪里敢随时找你,你为我考虑,我何尝不为你考虑,要不是怕你为难,这么多年侯姐姐哪里能不知道我的存在。”
左尚党很吃这一套,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给对方表自己的忠心,“我的二小姐耶,你可饶了我吧,侯丽哪里能跟你比?当初追求她本就是看中她父亲的影响力,都是为了你。”
“那个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
陆雅知红着脸,冷哼一声,“没情趣,孩子都生三了,你也说的出口,你就哄我吧!”
左尚党急了,“小雅,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怪那女人没用,前头生了两个都是丫头片子赔钱货,我这不是怕我爸妈在镇上被人家骂绝户头吗?而且上头那老不死的,藏着的那些个东西,都指名要留给外孙,我只能强忍着恶心,跟她再生个儿子,要不是拿到了那些个东西,我怎么能在A市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哪里有现在这好日子过?”
“你看我们现在一家人在A市过的开开心心的,那侯丽还在乡下伺候我那年迈的父母呢,要不是有她在前面挡着,我们哪里能过的这么舒坦,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她生了儿子又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我吗?在我心中,今安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手上的这些东西,同样是今安占大头,他嘛,占小头。”
说到这里,左尚党怕陆雅知多想,还解释道,“毕竟在乡下,在那边的亲戚朋友面前,他就是我唯一的儿子,要是太没出息,带累的我也没脸,就当我拿了他的东西,还给他了!”
陆雅知满意了,双手环上左尚党的脖子,眼含秋波的望着他,“尚党,这些年,为了我们娘俩,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