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发问,“粱肖是不是从你这里购买蛊虫?”
闻言,裘灵儿抬头,看着面前冷峻威严的男人,心里打鼓,“这么隐秘的事情,此人怎么知道?”
她和粱肖合作几年,一直相安无事,为何突然来人询问此事。
事有蹊跷,此人什么来历一无所知,还是守口如瓶比较可靠。
“粱肖是谁?我不认识。”
焉北寒猜她不会立马承认,一定会装糊。
“哦?你当真不认识?”焉北寒眼眸寒意骤起,声音戾气加重。
“当真。”
裘灵儿也不敢得罪粱肖。
一来他是自己的大客户,二来,梁肖手下小弟众多,没必要出卖他。
“哼!那好,竟然不认识,你已无价值,来人,砍了她的双手,免得 她再害人。”
焉北寒冷声下令。
没有时间耽搁,不说就废了她,至少断了血狼门那边的供应,短时间也能保住不少家庭失去亲人。
剁手?
裘灵儿以为她耳朵出问题,自己于他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何上来就砍她双手。
没有这双手,她如何制蛊,如何生活,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反正对这个世界她也没有多少留恋。
“你们是什么人,哪来的权力私闯民宅,还动手伤人,有没有王法?”
裘灵儿气得连声叫嚷。
“哈哈哈。”
众暗卫大笑。
风起冷呲,“你要王法,我们爷就是王法,不信你大可一试。”
谁敢试,脑袋进水啦。
“哼,敢伤我一根毫毛,梁门主不会放过你们。”裘灵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言毕,发现自己说漏嘴,已经覆水难收。
焉北寒冷笑,“隐瞒罪加一等,再不说,连双脚一起跺了。”
“遵命。”
四个暗卫呼啦一下将裘灵儿抻在地上,从靴子侧面抽出暗藏的匕首。
“阿娘。”
就在这时,从院门突然外冲进来一个姑娘,直接扑到裘灵儿的身边。
“思君,你快离开这儿,快点!”
裘灵儿一看女儿回来,顿时变了 颜色。
自己怎么着都无所谓,但是不能伤了她的孩子。
“不,女儿不能没有阿娘,呜呜呜。”裘思君哭道。
转身跪到焉北寒的面前,疯狂磕头,“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阿娘。”
哭的是泣不成声。
她只是跑出去溜达一圈,一回来家里竟成了这般模样。
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多人。
也不知道他们所为何事。
“抬起头来。”
焉北寒从裘思君冲进门就觉得有些异样,好生奇怪。
裘思君闻言,大着胆子抬起头,顿时,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呈现在焉北寒的面前。
“九妹?”
这张脸跟楚沁心竟有几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