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他的身体又被第二个女人看见,罪孽深重。
“好,我滚,嘻嘻嘻。”
玥华声音温柔,巧笑倩兮,将剑上挑着的衣衫丢于地上,含笑而去。
爽,真爽,比自己亲自上场还过瘾。
“撤。”
到了门外,手一挥,蒙面人呼啦一下全部散去。
“你们回去报告王爷,我跟上去看看。”树上一人说道。
“好。”
看了一晚上的春戏,落幕时,众人皆散。
只留下一地鸡毛的客栈。
厢房内,两人慌乱穿好衣服,找到被打昏的随从和侍卫默默上路。
一路上,两人不再言语,各自想着心事。
到了陈国后,南宫尘折返时,夜霏霏叫住,避开众人悄然道,“南将军,我知道此事不能责怪你,只希望你保守秘密。”
南宫尘点头,“郡主放心,这也关乎本将军的身家性命。”
但凡让焉北寒知晓一点,他向上人头立马落地。
达成默契,夜霏霏策马离去。
南宫尘也踏上回庸北之路。
只是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侍卫问那夜到底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答。
现在他担心那四个黑衣人,不知为什么非要杀他。
想着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谁,跟江湖上打交道也不多。
以前在山寨时,做的多是打家劫舍的事,但也不至于要他的命。
好在将夜霏霏送到陈国,不然回来无法交差。
到了军营,立马去见焉北寒。
“王爷,南将军在院外等候。”
侍卫通传。
焉北寒听到南将军三个字,从书案上抬起头,略一思索,“让他进来。”
三个暗卫已经将客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报与他。
听后,焉北寒剑眉略微上抬。
如此甚好。
解决一个大麻烦。
至于南宫尘的小命,还不是攥在他的手里,重新挑个错处收拾他。
猫捉老鼠,慢慢玩。
南宫尘进来行礼跪拜,“王爷,属下不辱使命,已将郡主安全送达陈国。”
焉北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能镇定自如,此人不能小觑。
南宫尘没听到焉北寒说话,正想抬头看,声音传来,“南将军,这一路上可否顺利,发生什么趣闻没有?”
声线平缓,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南宫尘心里忐忑,不知焉北寒问这话何意。
难道他在庸北听到什么风声?
想了想,谨慎答道:“回王爷,属下一心都在照顾郡主身上,无暇去看其他,故不知有无趣事。”
焉北寒听闻,心里冷笑,确实在郡主身上,此话不假。
至于有趣无趣,你干了一夜会不知?
装。
总有一天会揭穿你的伪装,到时看你如何狡辩。
“南将军辛苦,护送郡主有功,给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话是好话,可怎么听着就是不对味。
南宫尘谢过焉北寒的体恤,回去的路上一直揣摩,是话里有话,还是自己做贼心虚。
字面上,句句都是关心,暗地推敲,句句都不离客栈那夜的事。
“难道王爷知道客栈之事,故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