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他为什么这般肆无忌惮。

他是不会说，以莫无笙那慢不知道多少拍的反应能力根本发现不了他在看他。

即使是发现了，他也不会往不该想的方向想。

对此沈未间谈不上高兴与否，只是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这笑自然是笑他自己，算是自嘲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般关注莫无笙，明明莫无笙自始至终给他留下的全部都是心理阴影。

至于他对莫无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其实他也说不上。

若说喜欢他，又似乎少了点什么。

若说不喜欢他，又莫名的想去关注他。甚至跟他接触的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真要计较起来，大约还是因为莫无笙是男子，而非女子。

倘若他是女子的话，他大约早就做些什么。

哪怕不是光明正大，暗地里也会做什么。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只可惜他是男子，又是莫家的男子，这让他即使想做些什么也下不去这个手。

莫家对他恩重如山，不管是莫无笙的生父生母，还是他的哥哥姐姐，乃至老太君他们对他都是极好的。

他又怎么能做下这般让莫无笙断子绝孙的事。

思及此，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想事情想得太投入了，他叹气的时候没有控制住声响，愣是把对面莫无笙的眼睛给叹开了。

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让两个人都不由的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