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宋时雨也不好再强求。

之后，慕千浔就随玉萧蝶影离开了慕王府。

一直到城中某座不知名别院内，慕千浔才见到了叶宁。

尽管真实身份已经暴露，叶宁的脸上还是戴着半边鬼面具。

慕千浔见此，不温不火的问了句，“本王是该称呼你叶宗主好呢？还是江姑娘？”

叶宁抿了一口茶，非常简洁的回道：“叶宁是我本名。”

慕千浔显然被惊到了，双眼不由自主的眯了眯，只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叶宁是你本名，那江思存呢？”

“我是养女。”叶宁依然回得很简洁。

这下慕千浔完全理解了。

“你找我来什么事？”

“萧恒立储的事，你怎么看？”叶宁放下茶杯，看着他问道。

慕千浔不答，反问道：“李公公是你的人？”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秦帝今日找他和沈未间谈论立储之事时，除了他和沈未间，包括秦帝本人外，也就只有李公公一人在场。

相比于沈未间，李公公是叶宁的人的可能性似乎大一点。

叶宁倒也没隐瞒，如实道：“前世我是南秦的国师，和他老人家有点私交。”

“哦。”慕千浔很淡的应了声，既而又道：“立储之事，本王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但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我记得，前世萧恒立了轩然为储君的时间，比现在要来得再晚一些，大约是景绪二十四年的事。”说这话时，叶宁的眼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情绪，似伤感又似怨恨。

慕千浔虽然不知道她因何如此，却多少也能猜到，她对秦帝的怨恨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轩阳王殿下能当上储君，为何不高兴？难不成立轩阳王殿下为储君，只是陛下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