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还在隐隐作痛,龙皓昌摸了摸红肿的左脸,气得磨牙,“纪云欢!孤迟早要让你付出代价!”
上官若雪喊了好几声“皓昌哥哥”,可龙皓昌像是没听到似的,反而一直盯着纪云欢看,她紧紧的抓着龙皓昌的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皓昌哥哥,雪儿好疼,雪儿不会破相了吧呜呜呜……”
龙皓昌终于将目光收回来,轻轻吹了吹上官若雪的脸颊,“雪儿别怕,孤一定找最好的御医,绝不会让雪儿留疤的。”
上官若雪滚下山坡,身上疼得厉害,但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容貌,她心慌得厉害,毫无章法的吻上了龙皓昌。
“皓昌哥哥,表姐她什么都有,但雪儿只有你了,你疼疼雪儿好不好?”
龙皓昌叼住了雪儿的唇,狠狠的品尝了一番,“雪儿乖,今日不行,孤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
上官若雪被吻得娇喘连连,她把头埋在龙皓昌的胸口,嘤嘤哭诉道:“何事这般重要?雪儿真的害怕,怕表姐一怒之下杀了雪儿,殿下就不能多陪陪雪儿吗?”
龙皓昌下体疼得厉害,实在是有心无力,他揉了揉上官若雪的身子,听着她娇弱的呻吟,才感觉稍微痛快一些。
“孤派两个太监送你回去,有宫里的人在,旁人不敢欺负你,孤得空了便去看你,回去吧。”
上官若雪咬咬唇,心中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能乖巧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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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门口。
卓薇拉着女儿上了马车,从夹层里找出金疮药,细细的给女儿涂抹伤口。
女儿从小就不安分,满京城到处跑,还总喜好“行侠仗义”,说白了就是跟一些纨绔子弟打架,所以她的马车内一直都是备着药的。
有丞相府撑腰,那些纨绔也不敢真的伤了纪云欢,可这次对上的是太子,卓薇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
卓薇的手有些抖,不小心戳到了女儿的伤口,可女儿像没知觉似的,依旧乖巧的坐着。
女儿没哭,她反而先落下泪来,“娘亲早就跟你说过,太子绝非善类,你性子骄纵,不适合当太子妃,可你偏要喜欢他,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娘亲也拗不过你,只能替你谋划,这些年你送到太子府的厚礼不知几何,你爹也没有反对太子监国,可你今日打了他,日后该如何收场?”
纪云欢慌乱的替母亲擦着眼泪,这点疼跟前世的痛彻心扉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可母亲一哭,她心里的愧疚如同排山倒海似的涌过来。
“娘亲对不起,欢儿又给你闯祸了,娘亲和二哥忙碌一年辛辛苦苦赚的钱,因为欢儿这一脚,全都赔出去了。”
卓薇扯过了女儿手里的帕子,抹了一把泪,满不在乎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欢儿不要自责,除了商队,咱们卓家又不是没有别的进项了。”
“只是太子殿下已经恨极了你,怕是不肯……不肯娶你了。”
卓薇小心翼翼的瞅着女儿的脸色,生怕女儿想不开又要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