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不要说的那么严肃,温白哪有谋反,只不过是有宵小之辈意图危害东辰,温白只是尽自己应尽的义务罢了。”
“哼,领兵叛逆不是你的义务,这件事情恕舅舅不能答应。”
结合一个多月前,向宏昌通敌叛国一案,一直道现在都悬而未结,顾萧要还不知道温白想要做什么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向宏昌八成是被陷害的。
而真正想要危害东辰的,其实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舅舅,我可是你外甥,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温白低声怒道。
顾萧依旧摇头:“你是本将军的外甥不假,可本将军是先皇亲封的骠骑大将军,我的责任就是守卫东辰,兵符舅舅是不可能借给你的,舅舅也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舅舅当真如此绝情?”
“不是舅舅绝情,而是你做的事情,本身就是错的。”
温白低声笑起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东辰皇室不顾别人愿不愿意,就赐婚,拆散一对鸳鸯,难道他们就没有错?”
顾萧莫名奇妙:“你刚才到底再说什么?”
温白恢复了理智,对顾萧说道:“舅舅,温白最后问你一次,这兵符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不借。”
顾萧背对着温白,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温白自知打感情牌没有用,放弃好言好语,从怀中掏出一把短笛,放在嘴里轻声吹起。
顾萧听到这笛声,突然腹中一阵剧痛,高大的身躯随之一晃,竟是站不稳。
顾萧手扶着椅子,转头看向温白:“你刚才对舅舅做了什么?”
温白脸色发冷,让顾萧无比陌生,他的外甥从来都是温润的,这样阴冷的眼神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脸上。
“舅舅,你或许还不知道,你已经中了蛊,你的性命现在在外甥手中。”
顾萧腹中实在疼痛难当,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身上冒出,刚才才换的干净衣服,现在已然都汗湿了。
顾萧扶着椅子坐下,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即使如此,舅舅也不会把兵符交于你手,舅舅交给你,就是害你,害你的母亲,害将军府。如果你一定要得到兵符,那就先杀了舅舅,在找就是了。”
“舅舅,你宁愿死,也不把兵符叫给我?”
顾萧不想再看温白,闭上眼睛:“多说无益,不必在讲。”
“那温白就得罪了。”
说完,温白将短笛再次放在嘴边,一阵急促的短笛声传来,顾萧腹中一阵痉挛,最后这铮铮铁骨的汉子,就这样疼的晕了过去。
顾萧晕倒之后,温白从顾萧的腰间取下钥匙。
他记得小的时候在将军府玩,无意中看见一个隔间,兵符那么重要的东西,或许就是放在那隔间。
温白拿着钥匙,走到书架后面。
墙上挂着字画,那隔间的机关就藏在这副画后。
他将画卷起,果然有一扇小门出现在眼前,门的大小,仅容得下一人通行。
温白用钥匙将门打开,里面很简朴,就两排书架,在书架的上方放着一个盒子,看大小应该就是放置兵符的。
温白小心将盒子拿下来,按捺下激动,慢慢打开,铜质的老虎形状的兵符静静躺在里面。
他激动的拿起兵符将之塞进胸前,盒子放回原处,将门关好,最后把钥匙重新放在顾萧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