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罚站的秦昊鼻子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皇兄这儿的伙食真好啊,不知道一会儿说上几句好话会不会留他一起用午膳?
就在胡思乱想间,忽然间皇嫂表兄捂着嘴跑了出去。
“满……你怎么了?”
秦泽嗖地放下手里的万字悔过书,快步跟着走了出去。
“皇兄,你还受伤着呢,别出去受了风……”
秦昊忙小跑着跟上。
福元圆跑到营帐外的一角,蹲下身一阵阵地干呕起来。
“我没事,”福元圆见秦泽跟了出来,忙起身道,“你快进去,莫要招了风。”
秦泽不乐意,固执地站在她跟前:“怎会突然吐了?可是吃错了东西?快让银宝给你诊脉看看。”
“咱们先进去再说。”
福元圆叹了口气,拉着秦泽重新进了营帐。
银宝立即上前给福元圆把脉,秦泽和秦昊站在一旁,就见着银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眉,一会儿念念有词,一会儿又摇头摆脑。
“到底是怎生回事?”秦泽忧心。
银宝觑了觑秦昊,挠挠头道:“公子其实没什么事……”
“没事?没事会吐成那样?”
秦泽扬高了声音,如果不是因为知晓银宝在医术上的造诣,他定要指着银宝骂庸医了。
刚才满满干呕的模样他可是亲眼所见,心疼坏了。
“真没什么事,”银宝抓抓头,有些紧张,“要真有事,也是喜事……”
“喜事?”
秦昊一摸下巴,胡言乱语冲口而出,“你是说有喜了?一个大男人能有喜吗?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秦泽:……
福元圆:……
银宝:……
兄弟,你真相了。
见三人神色诡异地望着他,秦昊摸摸鼻子,他的幽默感向来只有他家媳妇能明白。
然而转瞬,秦泽就抱住福元圆的双肩,又是高兴又是激动:“满满,你有喜了?”
福元圆眨眨眼,伸手摸摸平坦的肚子,完全没有一丝真实感。
按着月事的时间来算,似乎真的是晚了大半个月了。
自从听说秦泽可能会出事后,她根本没有心思注意月事的事情。
加上在太子府里头,平日是有翡翠几位大丫鬟关注着的,银宝从来都大咧咧,是以都过去了这么多天,她才反应过来。
“约莫有一个多月了。”
银宝笑嘻嘻地说道。
秦泽一时讷讷:“满满,为了救我,你怀着身孕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都是为夫的不是。”
“阿泽,别这么说。”
福元圆伸手按在秦泽的嘴上,“就算在京城时就知道有孕,我也会过来的。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况且,我身体底子好,又有银宝在,不会有事的。”
秦昊瞠目结舌:“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