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巧了。
“安顺还说,过两日是潭山书院的月考,就是因为学子们都用心读书,学院才鼓励所有人参加蹴鞠大赛,好劳逸结合。”
“月考?”福元圆摸着下巴笑,“不知大哥这次参加不了月考,会不会捶胸顿足?”
“安顺还说,太子殿下让他问问姑娘,”银宝如倒豆子般,“今日的传闻是否需要他安排人处理掉?”
福元圆闻言一怔。
对秦泽的观感愈发好了。
一般这种事情,以他们互为合伙人的关系,出手相帮并不奇怪,符合情理。
但能够想到先咨询她的意见再决定是否出手,那就不容易了。
尤其是在古代这种男子为尊的时代。
太子秦泽,相当不错。
福元圆默默在小本子上加了一分,随后对银宝说:“此事我们自己处理,谢过太子即可。”
号称想在国公府多陪刘氏两日的福元正,如愿以偿地避开了蹴鞠大赛,并且顺利把福元圆营造成暴力姑娘后——
悲催地发现连床都下不去了。
浑身酸软无力,手脚抬不起来,跟团泥似的摊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刘氏着急了,唤了府医来看,把过脉却说并无大碍。
气得刘氏摔了杯子,无碍的人能下床都下不了?
心中暗骂一声庸医,又派人出府寻了几位老大夫过来。
一个个大夫摇头晃脑,探讨许久后得出的结论便是身体强壮气血充足,无碍。
最后有个老大夫摸着胡须:“这浑身虚软无力委实奇怪,倒像是经络不通的症状。但患者血气充足,说不通啊!”
一个个大夫摇着头离去。
刘氏急得愁白了一根头发。
隔日在海棠居请安时,直指福元正是在与福元圆切磋后出的问题,让福元圆给个解释。
抓不着证据,福元圆自然装傻充楞。
刘氏气急却又奈何不了福元圆,最后只得求去了宫里,请来了御医。
“恐是经络阻滞,”御医摸摸胡子,开了个清热下火的方子,“好生养段时间便可。”
御医倒是摸对了症结,不过这种毛病却不是他的能力范围,开方子不过是安抚刘氏。
况且看这一家子着急上火的模样,清热下火也很是对症。
有了御医的话刘氏可算是定了下心,只每日陪在一旁嘘寒问暖。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了半月。
福元正终于回学院去了。
福元圆偷溜着去看了场送别的好戏,回到海天院时,忽就听见内室传来沈氏阵阵干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