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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学校里面都在讨论周末方若杉录制mV的事情。

顾兮枝咬着一盒牛奶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们班教室门口围了不少人。

有的人手上提着食堂买的早餐，有的人手上提着一袋子零食，有提着奶茶的，也有提着一些包装精美的小袋子的。

顾兮枝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疑惑地问李双双他们。

“这些人一大早来给我们班送温暖吗？”

李双双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教室，对班里的情况最是了解。

她转过身来，“都是来找左妙筠的，之前不是说她要参演偶像的新mV吗，恰好这次的mV又在宁市拍摄，他们就想讨好左妙筠，让左妙筠拍摄那天带他们去现场看看。”

“原来如此。”

顾兮枝戳开牛奶开喝。

不关心这事情。

李双双则是皱着眉头，还不愿意转回去。

顾兮枝掀起眼眸。

将吃剩下的一个鸡蛋饼推给她：“想吃？呐，给你了。”

李双双摇头。

“不是，我是在想偶像真的要跟她一块拍mV啊？”

之前左妙筠还是只可远观的女神时，还觉得她挺完美，样样都优秀。

但是经历过期中考事件，对她的滤镜全碎了。

李双双不吃鸡蛋饼，顾兮枝拆开塑料袋自己吃。

闻言，应道：“不知道。”

“唉，不管了，枝姐，这道题的答案我看都看不懂。”

李双双转过去拿了一本习题册过来，摊开其中一页。

顾兮枝一边吃着鸡蛋饼，一边看题目。

早读课的铃声响起，教室门口那些等着来巴结左妙筠的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顾兮枝没有早读，也没有睡觉，她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翻着数学书。

感受过期中考试家长会后不用挨批的快感，张祈也成为班上奋发图强的一员，认认真真地在背课文。

在一堆狮子头，猫猫头，还是橘子头之后，他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顾兮枝这边。

一脸疑惑。

“枝姐，你不是把我们这个学期的数学学习重点都整理出来了吗？你怎么还在看数学书？”

跟顾兮枝当了两个月的同桌，他深刻意识到她对于摆烂这事的执着。

只要是划完学习重点之后，就连那一科的书掉地上了，她都懒得捡起来的程度。

顾兮枝头贴在桌子上，抬都没抬一下，有气无力：“为未来的摆烂事业而努力。”

为了让四哥一直卷到高考，她勉为其难牺牲几天时间出来。

早读课结束，张祈终于没有辜负自己一节课的努力，记住了橘子洲头。

顾兮枝伸了个懒腰，一抬头，吓了一跳。

“我去，你怎么突然冒出来吓人呢？”

左妙筠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她面前。

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她，比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的她要低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