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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陌咽下黑色粉末之后不久，就疯狂的咳嗽起来，同时胸口火辣辣的，瑶歌看着心疼，连忙上前拍着他的背，直到离陌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黑血。

胸口闪过一丝清凉的感觉，就听到聂左说道：“那个毒药如果一段时间不管，会让你的后遗症越来越重，最后堵塞呼吸永久昏迷，而如果提前解掉，则会帮你带出一部分问题，减轻后遗症，当然也只能减轻了。”

“所以一开始你就留下了后手，两头下注。”离陌点了点头，这个聂左看上去不善人情世故，但是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糟。

“只是习惯性的留后手罢了，现在该你了。”聂左不在意的说道：“听你刚才的语气，似乎我这个仪式会失败？”

“确实如此。”离陌仔细看了看那画完一半的祭祀阵法，这个聂左确实是个奇才，那么能够收服才是最好了：“大祭司交给你那些知识的时候，应该是残缺不全的，所以有不少的地方都是你自己东拼西凑弄出来的。”

“所以这样虽然也能够成功召唤出灵体，但是十有八九都会自行崩溃，最算不崩溃，也会立马反叛，只有极小的可能能将这些灵体收服。”

“你的仪式有不少错漏的地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降服这么多灵体，还没有出事的。”离陌看着聂左身边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灵体，真心感叹这个人是个奇才。

就聂左自己补全的那个灵体召唤法阵，换做其他人十有八九会出事，但是聂左居然能够撑到现在，实在令人吃惊。

这个所谓的灵体操控法，是陆离在阴影幻梦境自己琢磨出来的，根据尸体残骸在阴影环境下，会生出灵体的情况，加上之前合成众生兽，以及见鬼十法中的一些知识，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慢慢创造出一整套利用阴影来催发灵体，控制灵体的方法。

其中包括从尸体的检测选择开始，然后是各种对尸体的处理方法，注入阴影之力，这期间还有各种配合材料的调制等等，最后还有唤魂仪式，将灵体唤醒，并打上自己的标记，在之后还有着一系列养魂的手段。

这些放在另一个世界，都足以当做一个邪道门派的招牌传承了，但是对于陆离的本体来说，却不过是一次实验比较成功过的产物。

离陌回忆着漆黑之日传递给他的一些信息，现学现用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你得到了处理尸体的手段还是全，不过里面有一些为了配合后面错漏的仪式，你对其做了更改。”

“但是你没有学到的是，这手检查尸体的手段。”离陌调动着暗影之力，注入是野猪脑袋里面，然后控制着暗影力量和脑袋发生反应，就看到整个猪脑袋各处开始闪耀着黑光，而有一些地方却显得异常黯淡，甚至萦绕着其他的色泽。

“这些无光的地方，都会对灵体的生成造成干扰，另外这块野猪獠牙还闪耀着其他的异种力量，如果一同进行仪式，那么十有八九会让仪式发生异变。”

“所以先将这些地方剔除，在不影响其他部位的情况下。”离陌看向聂左说道：“这个你比我纯熟，然后我将这套探查手段，以及之后仪式的控制手段交给你，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