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因为郭大路太过恶劣,所谓鬼也怕恶人,反倒使得一群人不敢对郭大路指指点点了。
但是雷雨不同,他威望高,即便是被人攻击,也不可能像郭大路这样捋胳膊挽袖子直接“干鸟毛”的跟人白刃相见,刺刀见红。
他最多也只能是发文驳斥几句而已,但最佳的应对方案却是毫不理睬。
这种事情,越是在意,越是当成一回事,就越是正中某些人的下怀,他们就越是猖狂,反倒是不理睬他们,任他们蹦跶,过不几天,他们自己也会泄气,战斗力自然消减。
现在雷雨采取的就是这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任人攻击谩骂,我自巍然不动。
郭大路看到这种情况,特意打电话问雷雨,“老头,你被人连祖宗八代都刨出来了,这样也能忍?”
雷雨哈哈笑道:“这些苍蝇蚊子何必太在意?就算他们把我夸成一朵花来,也不可能影响诺奖评委们的判断,反过来,就算他们把我骂成汉奸走狗,也不耽误我得选这次的文学奖。真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我早就被他们气死了!”
他反倒是劝起郭大路来,“就连总统都有人骂,我一个写书的又算什么?我既然有获奖的资格,那就注定要被人骂!”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毕竟还是有点悲凉,“国人喜好内斗,你比我好,那就是我的仇人,必然要想方设法弄死你!这种习性,千年不改。到了现在,依旧如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祖宗早就把这种情况总结了出来!”
郭大路点头道:“是啊,他们就见不得别人好!小时候就有这种人。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给我买了一件非常洋气的外套,那种外套是一种连帽衣服,带绒毛的那种,在当时的乡下学校里,那是独一份的。”
郭大路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后来在我上课的时候,我外套上的帽子里被人倒了一瓶墨水,将整个白色外套的帽子染成了了蓝黑色的一片,极为难看。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我知道肯定是后面的同学干的,问起他们时,谁都不承认,也不说出是谁干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同学,而且还是好朋友。考试的时候,我的卷子都是让他们抄,我有什么东西都给他们分享,我一直把他们当成我的好朋友。”
“可是就是这些好朋友,却做出了伤害我的事情!那是我第一次发火,我将我座位后面的一排同学的双腿全都打断,最后才问出了到底是谁干的。”
他对雷雨道:“掐着那位同学的脖子,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干?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因为我的衣服太好看了,而他却没有,所以也不能让我有!我问另外被打的同学,问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干的?他们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些人肯定不是因为怕得罪人。因为向我帽子里倒墨水的人,在他们里面最弱,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害怕他,但他们却一致选择了不告诉我,似乎我是他们的仇人一样。”
郭大路嘿嘿笑道:“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些贱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不明白没关系,我会让他们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后来因为这个原因,我被学校开除,那位同学的家长找我理论,我说,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依旧会打断他们的腿!”
他对雷雨道:“现在也是这样,如果有人敢这么对我,我绝不放过他们!”
“所以老头啊,你太没有斗志了!这件事交给我,我替你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