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在房中点上这个。”我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交到韵竹手中,“在他进房之前,就把这瓶中的粉末与香一同焚燃。你放心,这种香只对男性有效果,对你而言只有益,而无害处。”
“奴婢的命是主人的,主人就是让奴隶即刻就死,奴婢也绝无怨言。”韵竹表情严正。
我却是笑了笑,道:“行了,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演技也想蒙骗我么?快去吧。”
“是。”
韵竹离开之后,我直接就在小阁楼里坐了下来,反正闲来无事,我干脆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直到半夜,小阁楼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我才睁开双眼,轻声道:“进来。”
依旧是披着黑色斗篷的韵竹,掀开斗篷之后,她的模样略微显得有些疲惫,不过双目却是精光四射,眉宇之间媚态横生。
“怎么样?”
“那卫谋进了闺房之后,起初还算规矩。不到半刻钟,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原先的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好色浪荡的地痞流氓。之后,奴婢就顺了他的意,和他好上了。”韵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微微舔了舔红唇,显然她还是很享受的。
“嗯,他现在还睡着么?”
韵竹摇了摇头,道:“他已经离开了。此人的体力极好,奴婢被他弄晕了。奴婢醒来之后,问下人,下人说他不尽兴,又到前堂找老鸨要了四女。”
“他的反应如何,行事正常么,双目有没有出现迷离之色,或者呈现任何的病态?”
韵竹摇了摇头,道:“没有,看上去很正常,就好像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很好。你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韵竹离开之后,我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之色,对着窗外那两轮高挂的明月,笑道:“卫谋啊卫谋,你我素无瓜葛,只可惜,你这样人的根本就不配拥有那样的绝代佳人。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蔡文姬的存在,但是防范于未然,反正对你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我出了阁楼,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再两日。
南冥城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儒生,这些闲得蛋疼的公子哥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在南冥城王宫朱雀门外的广场上搭起了擂台。可能是出于人类喜欢新鲜事物的本性,一开始擂台四周就围满了人,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人是来搞乱的。
擂台上,儒生们轮流发表演讲,无非是一些之乎者也的论调。他们讲的津津有味、唾沫横飞,但是擂台下的看客们却是呵欠连连,很快就有人喊了出来:“喂,我说,你们这是在说书,还是在催眠,老子听了一圈,都,都,呵——都困死了!”
说话的时候,那人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如此引来了四周围观者的一致哄笑。
“奏四(就是),奏四(就是)!来点荤段子吧,你们这些公子哥最内行玩女人了!”远处角落里,一个乞丐大声附和。
“尔等小人,吾不汝一般见识!”那发言的儒生被众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急匆匆地坐到了擂台后的休息区。
“哼!宵小伎俩!”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四的老头,从休息区走了出来,他的目光直挺挺地看着正对面紧闭的朱雀大门,朗声喝道,“在下南阳宋忠,特邀南冥大王一叙,不知南冥大王可都胆量?”
“南冥大王,可有胆量!?”宋忠身后一干学子齐声呐喊,声势倒是不小。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王宫方面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答复。
宋宗原本就猥琐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讥讽之色,依旧朗声道:“传闻南冥大王英雄盖世,忍辱负重十年,顷刻间将所有敌人尽数瓦解。如今难道连与我等见上一面的胆量都没有了么?”
“南冥大王,胆小如鼠!”宋忠身后的儒生继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