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珠倒是满脑子疑问的样子，三番两次的看我和胡蝶，始终保持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直到坐上公交车，和胡蝶分道扬镳，李玉珠才眉头紧皱，好奇的问我，‘你不是和胡蝶关系很好吗，怎么今天没有和她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看出了什么，还是单纯的好奇，只能无奈笑道，‘杨姝妈妈根本不知道杨姝现在这样的情况，和之前旅游的事有关。她问我的时候，表情还很惊讶。但我听她之前在电话里告诉我的说法，是杨姝情况变得严重前，胡蝶就来找杨姝了。而且，胡蝶陪伴杨姝的这几天，杨姝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你说杨姝的妈妈能不怀疑上次胡蝶带我们出去旅游的真实用意吗？’

听完我的分析，李玉珠自然吓了一跳。

公交车上人比较多，她长大嘴巴，深深呼吸，末了，却仍是选择压低了声音，继续追问，‘这么说，你之前说梦话也是因为胡蝶的原因咯？’

我沉默，这件事不好说。

毕竟我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杨姝严重，但杨姝被鬼附身的事，倒像是和胡蝶有关。

而坐在我身旁的李玉珠，早已吓出一声冷汗。

她一边抬手抹着额角的汗水，一边心有余悸的继续说下去，‘老实说，在兰荷苑入住的那三晚，我和杨姝的情况都不太好。我呢，是半夜睡觉时，被杨姝发出的声音给弄醒了；而杨姝呢，也被我说梦话的声音惊醒了好几次。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古怪，好在后来我和杨姝说好了，只要我们晚上说梦话，就要摇醒或是拍醒……’

说到此处，李玉珠便掏出手机，小心翼翼的递到我手边，有些为难的继续说下去，‘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个情况很令我担心。那几天胡蝶虽然经常嘲笑你晚上说梦话的事，却没有直接和你提到你晚上说梦话的声音不像是你自己的声音吧？我和杨姝第一天晚上就察觉到了这件事，虽然和你没有关系，但估计你或许也有这种情况……’

李玉珠的手机里，保存着她和杨姝住在一起时，最后两个晚上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