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得生活和视野完全不一样,感兴趣的东西自然也有所不同,你不用为钱操心,那是因为你不缺钱,等你哪天也过上那种每个月水电气费都要精打细算得日子,你就理解他们了。”
我听了以后觉得龙小蛮说得特别有道理,我以前在村子里得时候,不也成天幻想着发财吗?
那个时候觉得拥有无尽得财富,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
可是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拥有的财富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却没有像想象中那么快乐,看来,一个人真正快乐与否,的确不是由钱来决定的。
盼了好几天的同学会,到头来却是这么一个结果,这让我难免感到有些失落,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下午的时候,程文远打来电话,约我去一间茶楼得包厢见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找我。
“噢,行,你把茶楼地址发过来,我这就去,对了,我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过来,我们公司得首席执行官,生意上得事可以好好聊一下。”
“不用了。”程文远在电话那头道,“生意的事儿以后再聊,这次我只想和你单独说会儿话。”
切断电话后,我一肚子的疑惑,程文远找我不谈生意那谈什么?
我有自知之明,论交情的话,我和他也就只相处了几天,还轮不上一个全国排名前三得地产大亨专门约我叙旧。
本来我是想把王凝带过去的,可是程文远却说只想和我一个人单聊,所以我也就只好给龙小蛮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程文远比我先到一会儿,看见我进来以后,连忙让服务生出去,并交代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让任何人入内。
“程哥,啥事儿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程文远帮我倒了一杯清茶,道,“我今天早上才到得成都,本来想忙完再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会在酒楼里碰见。”
说着他叹息一口,道,“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这次老哥的确遇到点儿麻烦,想让哲宁老弟帮忙瞧瞧。”
看着程文远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最近很不顺,就问他,“是玄术界领域的事吗?”
程文远找我帮忙的事,我想一定不会是主流社会的事,凭着他在国内地产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腕,就算要找人帮忙,也帮不到我头上来。
所以我就猜想,他找我一定是玄术界得事儿。
程文远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玄术领域的,实话给你说吧,我在东北那边的几个项目,最近一个多月以来频频出问题,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我疑惑的问道,“不是工伤事故吗?”
程文远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如果是工伤事故的话,这件事也就不用麻烦你了,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来成都谈生意只是顺便,主要就是想过来找你帮我解决这件事的。”
我问,“那几个人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你给我讲一遍,越详细越好。”
程文远连续喝了两杯清茶,这才把整个事件一一道来。
据他所说,他们的工地开工时候都还好好得,最近到了快收尾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怪事儿。
先是一个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离奇死亡,接着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同样的死去。
说着,程文远像是想起什么非常害怕的事一样,眉头紧缩,看着我道,“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吗?每个人的脖子上都开了一个血窟窿,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用牙咬的。”
“最恐怖的事,那几个人身上一滴血也没有剩下,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工地上一个民工家刚出生的小孩儿,甚至连身上的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堆骨头渣子!”
我侧着下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这种死状是怎么产生的,因为据我现在的了解,还没有哪种玄术是需要吸人血的。
我琢磨了一阵,又问,“东北那边这方面的高人不少,你找人看过没?”
“怎么没有,前前后后我至少找了好几十个先生,一大半是骗子,剩下的几个看了现场以后,也是摇摇头就走了,说这事儿他们办不了,我实在是没法了,才想到了你。”
“哲宁老弟啊,这次你可千万要帮帮老哥我,现在整个工地人心惶惶的,而且还可能会继续死人,要是再这么下去,我那个费了我不少心血的大项目就得泡汤,我不想把我苦心经营几十年得这块金字招牌给弄砸了!”
见我没出声,程文远以为我不答应,连忙道,“放心吧,近期我有个成都的大项目即将招标,如果哲宁老弟能帮上我这个忙,那个项目就交给你来做了!”
我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程文远的电话突然响起,接通听了一阵子以后,他得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一张脸瞬间耸拉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做好工作,在我回来之前,这件事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
挂断电话后,程文远看着我苦笑道,“又出事儿了,工地上一个工人得妻子,被吸干了血,并且连肚子里得胎儿也跟着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