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芸说：“东北马仙帮，是北派地师中最有实力的一个门派，平时比较低调，不在关内行事，不要小瞧他们，论实力，可以和命理青鸟派分庭抗礼。”

“不是不是，关键怎么会有妖气？难不成，这些人都是玩妖精的吗？”我震撼道。

柳如芸噗嗤一笑：“还真让你说对了，出马仙儿，都是供奉的本家仙，有黄鼠狼，蛇，狐狸，甚至狸猫，这些东西常年在塞外久得精华，一个个邪性的很。”

她顿了顿继续说：“其实，公子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出马仙儿了，你看看你，三尾，芷嫣，还有金甲，哪个不是归你掌管的妖仙，还都是大仙。”

我去！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张芷嫣说：“他们的妖气虽浓，但境界很低，只有到了炼神返虚以上的妖类，才能隐蔽自己的气息，所谓发璞归真。像他们这样咋咋呼呼的，根本就不算高手。”

三尾笑道：“芷嫣姐姐，你现在也是炼神返虚后期的境界了，跟成教主也就差一步之遥，当然有资格说这话，但是对于普通的修者来说，他们已经很了不起了。”

张芷嫣瞅了瞅三尾的屁股，表情尴尬的叹了口气。三尾虽然和张芷嫣一样，都是五条尾巴，但她的修为，顶多是炼神返虚中前期。

九头蛇的修为等同于九只五尾狐，虽然数量多，但境界并没有七尾银狐高，所以张芷嫣相当于七尾勉强降级，而三尾，则相当于五条尾巴登堂入室，自然和张芷嫣有差距，另外，张芷嫣以人化狐，灵性比三尾高很多。

这群人走近了，我看得真切，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些出马仙弟子的肩膀上，都坐着一个模样怪异的小人，比侏儒还小，一个个抽着大烟袋，浓妆艳抹，仿佛唱二人转的特殊造型演员。

“瞅见了么？那些小人，都是马仙儿，一个个都是道行颇深的妖精，”柳如芸说。

三尾盯着那些小人看，唏嘘咂舌，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道：“小哥哥，这些妖精，都是脏妖！”

“脏妖？妖精还分脏与干净吗？”我不可思议。

三尾点点头：“当然分的，妖精分脏妖和净妖，脏妖都是以害人为主，为图精进不择手段，吸人魂魄提升修为，这种妖精进步极快，100年即可获得500年的修为，但最终无法通过第七次雷劫，和我们这种妖不同！我们修的是大道。”

张芷嫣说：“三儿说的没错，妖精要想成进入天界，位列神班，要通过十次天劫，但很多妖等不了那么久，破罐子破摔，急于求成，再者讲，能不能过前五次还是个未知数，谁在乎后面几次呢？严格的说，我也是脏妖，只是妖丹通过转手，目前还没在我身上积攒罪孽而已。”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过凡事也有例外，比如那个妲己，坏的都冒油了，不照样通过了第九次雷劫？长出了九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