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自以为最擅长揣摩别人心思,搞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吴良淡淡回应道:“我走与不走,与你有什么关系?”
吴良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家伙,他与人接触多了,打交道多了,自然能够听得懂这个青年男子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在怀疑他是否真的理解这幅画。
青年男子晃了晃脑袋,笑道:“跟我确实没关系,我只是想继续听一听,你对这幅古画的赏析。”
而吴良,则是神色冷静的说道:“你想听,我为什么要讲给你听?我还要赶时间,去看下一个书画作品。”
吴良并不想搭理这个青年男子,刚见面时青年男子比较礼貌,但是现在,很明显青年男子入戏太深,太把自己当回事。
如果是那个叫潘老先生的人,请求吴良继续赏析,吴良多半会答应。
“是真的赶时间,还是说你压根没办法继续赏析?其实,这幅《李白行吟图》,本可以进行更加深度的剖析,你是不是肚子里没那墨水了?”
青年男子,嘲讽的意图,越来越明显。
潘老先生脸色严肃的望向青年男子,说道:“云墨,不得无礼,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难道忘记了待人要有礼貌?”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叫云墨。
看此刻云墨脸上的表情,满是不服。
“潘老,您的教诲,晚辈岂敢忘记,只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最讨厌虚伪的人,肚子里明明没多少墨水,却装作一副学问高深的样子,我就是看不惯。”
当吴良听到这话,笑了。
“有意思,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来我学问不深的?”
吴良感觉,这个云墨,也太自以为是了。
“你刚才着急要走,难道不是心虚吗?你担心停留太久,露出的破绽会越来越多,你对《李白行吟图》的赏析,只是讲了很浅显一层意思,更加深刻的东西,你不是不想讲,而是讲不出来,我说的对吗?”
云墨自以为是的问道,瞬间变身名侦探柯南。
“狗屁不通,强行编故事,你应该去写小说,自以为很懂,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吴良冷漠的回应。
吴良也是郁闷。
他本以为云墨会是个正常人,尼玛照现在这个架势,就是个自以为是的事逼啊!
“你看,你现在恼羞成怒了,证明你很在乎,越是在乎,就证明你越是心虚,心虚是外强中干的表现,你喜欢装文艺装深沉,其实你很虚伪!”云墨的话语,原来越咄咄逼人。
吴良真特么是服了这个戏精了。
特么真能瞎几把乱说,强行分析也是没谁了!“你是不是有病?揣摩别人的心思有意思?你若是揣摩的明白也行,可你就只知道胡编乱造,一张《李白行吟图》有什么难的,我不讲复杂深刻的东西,一是为了节省时间,二是我跟你不熟,没有理由往深
层解析。”
其实,吴良想说,你算个什么狗东西,你也想听难道老子就一定要讲给你听?叫云墨的青年男子,冷笑说道:“不懂就不要装懂,你若能更加深刻的剖析这幅《李白行吟图》,我立刻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