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制作法器?”钱老头用他沙哑的嗓音问道。
“哈哈,也谈不上法器,就是做个敕令牌。”吴良轻声笑着回应。
要说制作道教法器,吴良并不算是绝对的内行,他是深谙风水之道,可并不见得他是个无所不能的道士。
袁天罡擅长星象、预测、风水,至于制作专业法器,并不是特别内行。
但是,小小的一块敕令牌,还是能够轻松制作的。
钱老头突然皱起眉头,带着质疑的语气,说道:“小伙子,我听你语气,似乎很轻松啊,你知不知道,制作敕令牌,这里头的学问也大着呢,可不是随便弄个木牌刻上符篆就行了,讲究着呢。”
钱老头的言外之意,是现在的年轻人,连雷击木和敕令牌都不知道是什么,竟然还说自己会制作敕令牌,这让钱老头不太相信,所以有些质疑吴良。
可是,吴良真的没有说半句谎话。
“老先生,敕令牌其实也并不难制作,更何况我只是小用一番,不然也不可能只做一只敕令牌,我拿来化解小煞,心诚则灵,不必太过于考究。”吴良微笑着解释道。
由于这个钱老爷子并没有表现出鄙夷和嘲讽之色,只是简单的质疑,吴良也并没有用犀利的话语反击。
说起来,吴良也能理解这位钱老爷子的质疑。
现在的年轻人,除非从事道教工作,否则真的连敕令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能亲手制作了。
“看来小伙子你对驱邪避煞有些研究啊。”钱老爷子说道。
“老先生,我对驱邪避煞谈不上有多么深刻的研究,我主要是研习风水玄术,看个风水啥的,还是可以的。”吴良觉得,在老先生面前,有必要低调一点。
他没有说他深谙风水之道,就已经很低调了,真的不想让人说他装逼。
当钱老爷子,听到吴良提到会看风水,那一双淡淡的眉毛,立刻挑了起来。
很明显,钱老爷子并不相信。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风水玄术,博大精深,不是随便说说就能行的。”钱老爷子质疑道。
“哈哈,老先生,我说过,我也只是略懂罢了,况且风水对人的影响,只占其中一部分,并不能影响一个人的命格全局。”吴良淡淡笑着回应。
所谓,一运二命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
风水中的气场,对人存在一定影响,但并不能影响全部。
如果风水真的有主导全局的巨大能量,那么人就别工作了,直接找个风水宝穴把老祖重新安葬吧,就等天上掉馅饼了。
“小小年纪,竟然还懂得风水玄术,有点意思,你能否说说,这位宋老板祖屋,风水怎样?”钱老爷子眯眼笑着问道。
这是在考吴良。
吴良也因此从侧面猜测出,这个手捧保温杯的钱老爷子,肯定对风水玄术有涉猎。
吴良转过头,扫了一眼那位卖雷击木的宋老板的祖屋,以及周围的地形地势。
宋老板这买卖做的也不小了,在城里肯定安家买房了,而这棵雷击木,是他乡下老家的,此刻所处的位置,正是宋老板的祖宅。
面对钱老爷子的考问,吴良笑答:“水缠白虎,大多是白手兴家,宋老板大器晚成,没有祖荫之福,年少时家庭贫苦,中年经过打拼,这才有了自己的事业。”随后,吴良又转身望向宋老板,笑着问道:“宋老板,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