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是四哥挥刀斩首,你看大哥脖子上裂了个大口子,就是四哥力拔山河的壮举!”
“就是,就是!四哥更厉害!”
“呸,三哥厉害!”
“四哥!”
“三哥!”
“四哥!”……
老三、老四吓出一身白毛汗。这真是玩了一出推卸责任的好手哪!寨里的老五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和老大、老二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好不!而且老五向来足智多谋,阴损的很,属于寨里压寨神物,轻易不出来干粗活,一旦出来绝对不会铩羽而归。
两人神色一动,顿时三十个残存战斗力的人便挥刀冲向自己人。
伤痕累累的惜画和小四子搀扶着彼此,已经被此时的反转戏码震惊了,这是开启窝里斗模式吗?
正愣神,两道紫色长娟纱带快如疾风的卷着他们直接回到了马车上。
“上药!”武暖冬冷冷的指了下桌上的小瓷瓶,依旧软坐在椅榻上,好像动都未曾动过。
小四子不自在的动动身,瞥了眼武暖冬的小细腰和腰间的紫色封腰,本以为带他回来的是什么绝世武器,谁想到竟是小姑娘的裤腰带,他干咳两声,取了药刚要给自己涂上,却发现旁边的惜画垂眸不语,白着一张脸,明显情绪不对。
武暖冬似是毫无察觉般,撩开车帘,用指尖夹着的几片绿叶挥向前面山腰处的几棵大树,登时,大树拦腰斩断,直愣愣的掉到了土路上,竟是把道路上轻掩的浮土砸飞,露出一人多高的深坑,几棵大树也变成了木桥一样的垫脚物。
一声长啸,两匹经历过刀枪血色的大马不慌不忙的抬起蹄,在眨眼竟是急速的向前前进,不过瞬间便脱离了土匪乱战的战场。
无人控制的大马跑的很快也很稳,小四子放心之余始终惦记着惜画有几处深快见骨的伤口,连自己的痛都忘了,急切的拿着药说:“是不是太疼了,你瞧你脸白的,逞什么强,我先给你上药!”
惜画默然垂首,避开了小四子的手,未容小四子急急怒骂,噗通跪在武暖冬面前,巴巴的掉起泪来,声音哽咽的哭道:“姑娘,惜画错了!奴错了!”
小四子一怔,眼底滑过心疼,想要拽起她,又顾忌她的伤口。
武暖冬半撩眼帘,怒其不争的冷笑,“你真知道错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