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哥哥,我是气你不在意自己好不!”武暖冬皱紧小眉头,恶意的戳了戳他脖子上的伤,疼的武行舟挤眉弄眼的直抽抽。
“错了错了,好小妹,哥承认错了!”小妹说的对,如有疑议,请遵从第一句。
“回去练武时间增加半个时辰,每天!”
“是是是,哥从命!”武行舟讨饶的做了个鬼脸,逗得暖暖开心才把注意力放在两个少女身上。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脚下一用力,将两人踢到了角落。敢拿剑威胁暖暖,真是不知死活!
蓝翎吃痛却不敢开口,她是没想到绿衫真的敢动手,心虚外加慌乱,紧紧的抱住妹妹缩成一团。
绿衫仍是眼神充满恨意,仿佛武行舟和武暖冬干了多伤天害理的事般。倒还算是拎的清,知道自己武功不济落了下峰,还连累了姐姐,故此没有在冲动行事。
近乡情怯,这时武行舟和武暖冬的心思不在她们身上,马车疾驶前行,这天连歇脚都省了,终于入夜时分进了贺州城。
两个姑娘一天滴水未沾,跟两朵憔悴的花似的,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绝对会以为她们才是受害者。
武暖冬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进城前直接一人一脚踢下了停驶的马车,顺道解了两人的穴。
贺州城很大,灾民也多,但是治安不错,官兵时不时的围城巡查,即便街道空地上搭满了帐篷仍是井然有序,左右‘邻居’有些小摩擦也能相安无事一笑泯恩仇。城门口长期支着粥棚,虽说是平常不过的稀米粥,天天算不得顶饱,总好过有人饿死不是,还有很多当地人施粮捐衣,是以,灾民和居民的关系难得一见的融洽。
武暖冬一行刚进城惹来无数人的目光,最近出城人很多,进城的凤毛麟角,瘟疫闹得人心惶惶,就算有神医的名号撑着,依然有不少怕死之人。马车的出现自然吸引了他人的好奇。
“哟!你们是探亲还是访友呐?”在粥棚义务帮忙的大婶高声问道,其他围拢在粥棚前排队的灾民眼神亮晶晶的等着他们回答。
“咱们是这儿当地人,你们要找什么人直接问咱们就成。”另外几个大婶也热心的搭话。
一时间不少灾民纷纷点头,“是呀,祥大婶她们是好人,信她们准没错!”
只见从车帘处探出一个梳着双髻女娃娃头的小脑袋,软糯好听的声音传来,“大婶们好,请问郑文郑神医住在何处呀?”
看是个精致可爱的小娃娃,众人眼底深藏的戒备才慢慢消散。谁不喜欢懂事又好看的娃,纷纷扬起热情的笑脸,一副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看得出神医是他们贺州城的骄傲和荣幸。
“是找神医的,不会又是求医问药的吧?”
“这娃娃很是乖巧,应不会是啥子坏人!”
“就算是坏人,也不敢把咱们神医咋样,咱们人多怕甚!”
明是窃窃私语,每一句话都不含糊的传进马车里,武暖冬三人对视一眼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