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去融越公馆了,去水苑世家。”
......
融越公馆。
主卧内,窗帘拉的十分严密,一片黑暗。
床上的人动了动。
陆淮与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渐渐清醒。
他坐起身,被子缓缓滑落。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
这次只睡了两个小时,比之前又短了些。
更重要的是,没有再做梦。
他掀被起身,将窗帘拉开。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为林立的高楼笼上一层暖光。
或许再过段时间,他的作息就能彻底调整过来了。
他给宁璃打了电话。
宁璃那边好像在忙,在他打出第二个的时候才接上。
“阿璃,晚上一起吃饭吗?”
宁璃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二哥,今天怕是不方便。我在收拾行李。”
陆淮与一顿,凤眸微微眯起。
“你要回云州了?”
“对。明天早上九点的机票。”
“这么着急?”
“其实也不算急了,主要是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另外,这次在京城也待了挺久了。”
宁璃一开始其实没打算留在京城这么久,主要几件事都赶在了一起。
现在这边的事基本都了了,她也是该回去了。
何况,云州那边——
陆淮与思忖片刻:
“明天我去送你。”
宁璃本想拒绝,但想着自己这次走的的确匆忙,也就答应了。
“好。”
宁璃握着手机,其实想问问他许旖旎的事。
不,应该说,是想问问那本《时间简史》和里面夹着的那张手绘。
乔西那天并不在拉图酒庄,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就没跟她说那么多,只说许旖旎那天发酒疯,得罪了陆淮与,这才招致现在这么多麻烦。
关于那本书和那张手绘,他倒是没提。
一方面是因为这事儿现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他觉得真真假假不好判断。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去云州那一趟,和陆淮与打过交道。
其他人不知道宁璃的存在,但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太知道陆淮与对宁璃的心思了。
这事儿挺有意思,他就点到为止,提了那么一句。
陆淮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
宁璃思来想去,轻轻摇头:
“没什么。二哥你之后什么时候回云州?”
那张手绘她见过两次。
如果他想说,他自然会说。
何况,她现在问这个,好像并不是很合适。
她将心底的思绪压下。
陆淮与望向窗外:
“你们什么时候决赛考试?”
宁璃想了想:
“还有十一天。”
陆淮与道:
“陪你考完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