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老爹的担忧,余氏自得的说道:“老头子,这个你无需担心,我和那杨氏说的是老大两口子自己答应的,前几天正好白杏那丫头定亲,我们进了一趟城,我跟村里人说就是那时去问老大夫妻的,老大两口子为了想凑钱在城里买一座宅子,所以答应了这门亲事。村里人就算戳着脊梁骨骂,也会戳着他们两口子的脊梁骨,而不是我们的。”
听到余氏自得的解释,白老爹不喜反怒,骂道:“妇人之见,老大一家难道不是我们白家人,老大难道不是我们的儿子,戳着他们的脊梁骨和戳着我们的脊梁骨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多了一层遮羞布而已。”
余氏不甘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可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我首先告诉你,无论会不会有人指指点点,白梨那丫头必须给我嫁给谢大宝那个傻蛋,上次她命大,没有死成,这样一来,反而更好,正好给我的小金赚一笔丰厚的嫁妆回来,再加上我们向几个儿子要的,小金想嫁给城里的殷实人家肯定十拿九稳了,她自己以后的日子也有个保障,就算婆家对她不好,她自己也有银子立住脚,不需要看婆婆丈夫的脸色过日子。”
白大富早已怒气腾腾,他再也听不下去这对所谓的爹娘在怎样的商量将他的女儿卖了去帮着他们的女儿赚嫁妆的龌蹉事了,他气冲冲的冲出了白家院子,屋里的白老爹和余氏正说的热烈,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所说的话被他们那个一向老实忠厚的大儿子听的一清二楚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到院外,白大康手里正提着两只野兔快步往家赶,看到白大富从院子里出来,兴奋的打着招呼。
“正好,我今个运气好,猎了两只野兔,晚上让桂芳红烧一只,我们喝酒去。”
白大富看到白大康的出现,他稍微冷静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如白大康所说和他一起回屋去喝酒。
白大康也觉得大哥的状态有些不对,他也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着白大富气得发红的脸,和呼呼的喘气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谁惹你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村的,嫂子和阿梨阿松他们回来了没?”
白大富则抓住白大康的肩膀,严肃的问道:“大康,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爹娘答应谢成山,将我家阿梨许给他家的大儿子谢大宝做媳妇?”
“啊?”白大康被白大富这一问给问糊涂了,他不解的道:“大哥,你这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大富红着眼睛道:“我一进村,村里的妇人们就对我指指点点,还小声的说我不顾自己的骨肉,刚才进了院子,又听到爹娘在屋里的谈话,这才知道爹娘背着我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白大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结巴的道:“从城里回来这几天,我都在山上打猎,村里的事并不知道多少,大哥你等一下,我去问问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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