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丝没有看她,只是小声道:“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不对劲?”
约翰也瞪了奥尔芭一眼,说道:“奥尔芭,你不想拜他为师,我可想!你闭嘴!”
奥尔芭冷笑道:“噢,约翰,我看你改国籍之前,还是先给自己想一个好听的中国名字怎么样?我有几个好名字推荐给你,正好这两天我也学了点中文,你看……姓马,叫马屁精怎么样?”
约翰顿时大怒,扭头想要与奥尔芭争吵,可克丽丝飞快的在桌子底下踢了约翰一脚,说道:“约翰,闭嘴!”
约翰狠狠的瞪了奥尔芭一眼,气鼓鼓的不再看她,奥尔芭对约翰扮了一个鬼脸,小声嘟囔道:“真是疯了,拜个师居然还要改换国籍,要是我,我就……”
她话音刚落,便见李云东忽然叹了一口气,对严芳说道:“抱歉了!”
说完,他翻手便是一掌朝着严芳抓去。
严芳脸色一变,身形立刻阳神变阴神,整个人身形像是从身后的椅子中透了过去一般,想要瞬间逃走。
可李云东冷哼了一声,身形移形换影一般,眨眼间出现在严芳身后,一掌朝着严芳的头顶拍去。
他动作之快,像是严芳自己往他手掌心里面撞过来一般。
严芳也见机极快,身形瞬间变得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去势硬生生的一折,朝着窗外逃去。
李云东冷冷一笑,他手对窗户一指,便见这藤条编织而成的窗户上竟然嘶啦的发出细微的声响长出许多细小的藤条,编织出一张小网,这张网上面青光缭绕,仿佛恢恢罗网,只等严芳自己去钻。
严芳立刻扭头又向另外一张窗户扑去,李云东如法炮制,木系法术运用随心,很快这船上的窗户都飞快的长出细小的藤条并飞快的编织成一张张小网。
严芳走投无路,顿时又显出原型,咬牙切齿的朝着李云东扑去,那狰狞的目光像是在说:“你不让我活,你也别想活!”
严芳去势凶猛,双手五指如钩,李云东却微微一侧身,躲过了她这一抓,自己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拉着她稍微一用力,一下便将她拉扯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李云东低声道:“坐下!”
严芳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自己推来,她不由自主的便膝盖一弯,身子坐在了椅子上。
她刚坐下,座下的椅子便嘶啦作响,又生长出许多的小藤条来,一条一条的缠绕在她的身上。
严芳眼见自己要被抓住,立刻深吸一口气,想要放声大喊,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这样李云东就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法术。
李云东眼疾手快,立刻手掌朝着严芳一拍,一股磅礴的真元仿佛巨lang一般朝着她压了过去。
严芳顿时觉得胸口窒闷,一开口便觉得一股狂风灌口而入,别说开口呼喊,就是吸气也是不行。
她顿时咳嗽了两声,飞快的也捏了一个指诀,手指在身上一处藤条上一点,顿时这个藤条便自己燃了起来,啪嗒一声断裂开来。
严芳再猛力一挣,立刻便挣扎了开来。
她刚挣脱,在几乎不可能之处猛然发力,桌下忽然间飞起一腿,朝着李云东的小腹踢去。
这一脚踢得阴险隐蔽,毫无预兆,又有桌子的掩护,当真是无影无形,防不胜防,如果换了一个人,只怕要立刻中招。
可李云东刚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他便立刻同样也是一脚蹬了出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速度比严芳更快,因此他这一脚蹬的却是对方脚背,抬脚的角度刚好封死了严芳这一脚的去势。
两个人脚啪的一声撞在一起,李云东立刻脚板踩着严芳脚背猛的往地板上一踩,然后便拿膝盖去别对方的内侧腿窝,只要这一别开,那严芳就会失去重心,李云东紧接着便是一招重手轰出,严芳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绝无可能躲避还手。
严芳毕竟也是修炼多年的高手,她反应也是极快,见李云东来顶自己的内侧腿窝,趁着对方挤进来的刹那,避重就轻的立刻腿一缩,然后又反顶了过去。
两个人在桌下两条腿一别一拱,一挤一压,看起来很别扭,可之中杀机暗藏,两个人在桌上手也不停,飞快的激烈交手着,两人捉,打、捏、拿、抓、捶,啪啪啪的胳膊不断互相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击鼓一般。
此时弹奏《十面埋伏》的小姑娘显然也已经进入了演奏状态,她双目紧闭,已经飞快的演奏完了第二部分的《埋伏》曲目,正演奏到《鸡鸣山小战》这一段。
这一段音乐紧张激烈,弹奏者五指上下翻飞,快得几乎成了残影,激烈的音乐恰好成了李云东与严芳两人交手的背景音乐,气氛窒息之处仿佛两军短兵相接,刀枪相击,杀气腾腾!
克丽丝、约翰和奥尔芭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目眩神迷,克丽丝和约翰见过李云东身上的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倒还撑得住,奥尔芭却是忍不住喃喃道:“基督耶稣啊……我是在看电影吗?”
=================================================赶完了,23日的第二更,可别说我每天一更啊!我虽然前一阵有些天是一更,但第二天我都有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