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眸光落在几个着装相同的蓝衣男子身上,再问道。
“这是你秘阁的服饰?”
臻蔺年点头。
“是,是阁内的阁服,这个监事的身份是二师叔座下的大弟子,监管着将近十分之一的第二街铺面,在阁内行事很是嚣张,且还觊觎着你送于我的那十瓶凝蜂浆呢。”
白染龇牙一乐。
“哦?那这次岂不是正好送了你个能整他一顿的大好机会?”
臻蔺年贼兮兮一笑。
“还是小师妹了解师兄我!”
说着人已是晃晃悠悠的逛进了药堂内,顷时扬声就是一嗓子。
“哎吖吖吖——”
这一嗓子夸张的惊叹登时吸引了领头男子与正在搜刮药草的几位蓝衣弟子的目光!
“这不是欲名师兄嘛?这可真是巧啊,没成想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你,刚才那番威风耍的让师弟我看的是好一顿心肝乱颤啊,那阴厉疯行的作态让师弟我都不敢认啊!”
娄欲名面色沉青的看着臻蔺年,不阴不阳道。
“原来是蔺年师弟,蔺年师弟闲来无事这是都转到师兄我这地盘上来了,师兄我这忙着收拾这起子猖獗的狂徒,竟是都没有看到师弟来此!”
臻蔺年笑的一脸人畜无害道。
“原来这被师兄废了的药掌事是个狂徒啊?可师弟刚才听着这药掌事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来着?”
娄欲名脸色一冷,沉声道。
“蔺年师弟不清楚这药街管理一事,还是不要断章取义的乱说话。”
“师弟虽是不清楚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有几句话师弟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瞅了一眼地上已是只剩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的义忠诚,似笑非笑道。
“欲名师兄啊,师弟刚才可是听这药掌事说上个月师兄收了人家堂中七成的收入,人家堂中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呢,这个月师兄又要人家堂中八成的收入,那可是七成八成的收入,不是七成八成的利润啊!”
状似一脸疑惑的看着娄欲名继续道。
“咱秘阁啥时候与这些租商由四六利润分成改成了七三收入的分成了?又是啥时候一变又成了八二收入的分成了?烦请欲名师兄与师弟我好好说道说道,师弟我困惑的很!”
娄欲名一脸阴鸷的看着臻蔺年阴测道。
“蔺年师弟,凡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闲事惹上身了,可就不美了!”
“诶,阁内之事怎么能是闲事呢,再者,这事可是引得人家药掌事对我秘阁怨声载道,愤骂不平啊,这影响的是我秘阁的声誉,师弟我作为秘阁的一份子,欲名师兄觉得这事会是师弟在管闲事嘛?”
娄欲名一脸难看道。
“蔺年师弟这是坚决要管上身了?”
臻蔺年龇牙笑道。
“阁内之事,众秘阁弟子有责,该管!”
说着扭头看向身后的白染,笑眯眯道。
“小师妹,你来看看这被欲名师兄打的要死的人还有得救没?师兄可是要把他带到师父面前好好的与师父谈谈这药街上的收益问题!”
白染悠悠上前,走到义忠诚身旁,看都未查看义忠诚的身体情况,只掌势一起,手上霎时间圣芒绰绰闪耀起来,柔和的圣光中带着极为浓厚精纯的生命之息,落在义忠诚的整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