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腕上手镯震动的越来越厉害,王穆渐渐有些控制不了了。他赶紧起身,说了声:“爸妈,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刚出门,王穆拉起衣袖一看,此时的手镯竟然整个发出奇异的紫光,尤其是上面的条条游龙,眼睛通红,仿佛真的在游走,栩栩如生。
王穆继续走着,渐渐离家有些远了,而此时,手镯竟又恢复了常态,与昨日父亲交给他时别无二样。
他这才明白,这个手镯看来与那玄武璊类似,都不是寻常之物,只是这个东西怎么会是父母留下来的,自己的亲身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王穆还是决定将手镯暂时取下来放在身上,然后又回了家。
父母都已经吃完,母亲特地给王穆留了一份,这让王穆又是一阵感动,在父亲的脸上,王穆也能看到发自内心的笑。
他多么希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家三口没有争吵,其乐融融。
但是天不遂人愿,怪事还是接踵而至。
大清早的隔壁张大妈家就大吵大闹,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她家的牛昨天夜里莫名其妙的变成被放干了血。
于此同时,同村还有几个家畜被放血的事,不知是哪个无聊的人搞的恶作剧。
直到下午,村里的媒婆李婶说自己的儿子从昨天晚上出去打酱油一直没回来,这才开始让全村恐慌。
落后的小山村里出了事没有报案的意识,村长发动全村男丁一起寻找李婶的儿子。
直到当日下午,村民才在村后的山脚下发现了同样已经变成干尸的李婶儿子小豆子。
看到小豆子的尸体,王穆只觉得有些熟悉,细思之下才想起与好友潘谷在西周古墓见过类似的尸体。
莫非又是他所为?
王穆赶紧给潘谷打去电话,说明了这里情况。
当晚九点,潘谷就开车到了下河村,村里此时家家大门紧闭,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村里却一片死寂。
王穆在村口接到潘谷,两人直接去了出事的李婶家。
李婶家已经架起了简易灵堂,正中央摆着小豆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小豆子笑的很可爱,这让王穆二人不由得心中一痛小豆子安静的躺在小棺材里,盖子放在一旁,农村的习惯是等到下葬时才会盖板钉钉。
李婶抱着棺材哭的痛不欲生,王穆很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潘谷用肘碰了王穆一下,王穆会意,安慰过李婶后两人走到屋外。
潘谷掏出两根烟递给王穆一根,两人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王穆在为小豆子的事伤心,而潘谷则在想其他的。
过了一会,香烟燃尽,潘谷问道:“有法医来看过吗?”
王穆苦笑道:“农村人,出了事喜欢自己解决,压根就没报警。”
潘谷又点起一根烟:“法医查怕是也查不到。”
王穆疑惑道:“为什么?”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小孩身上根本没有伤口。”
王穆想想,确实如此,按说人变成干尸必定是被人放血,但是如果身上没有伤口,血是从哪里流光的?
王穆将疑惑告诉潘谷,潘谷细思一会,反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孩的干尸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王穆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小豆子的尸体,就觉得与在西周古墓中发现的类似:“莫非又是……。”
潘谷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果然又是他!”王穆暗骂道。
潘谷又说道:“我刚进村就感觉到熟悉的妖气。”
“你能感觉到妖气?”王穆下巴简直都要掉下来了,潘谷莫非会道法?
潘谷笑笑,看着王穆说道:“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些事了。”
原来这是世界,我们所看到的不过只是一点表面,在我们不知道地方,有一些领域是我们从未涉及或者不敢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