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叫你明白一些事，之后与我共灵。”

“与你共灵？”黑羽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把遥寒的话当成了笑谈。

遥寒也淡淡笑了一下，那一笑里似乎有着不容置疑和永不放弃的意味。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既然你不怕死，我便叫你多死几次！”

黑羽缓缓抬起右手，雪花瞬息间静止一般，在黑羽身体左右，再次出现无数的剑，黑色的剑。

遥寒抖了抖黑袍，缓缓闭上了双眼，就在遥寒闭上双眼的那一刹那，整个黑羽的微观世界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内。

在遥寒的脑海之内，黑羽正在望着他，那些风雪中的剑像毒蛇一般，毫无声息的朝着遥寒袭来。

遥寒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他的双腿开始按着混沌老人的样子缓慢动了起来，除了从混沌老人那里学来的之外，遥寒还有一些发挥。

遥寒的身体如幻影一般，在无数黑色剑雨内游走，不消片刻，他的身影已经拖出数道残影，看起来好不诡异。

黑羽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一个玄剑幻剑阶别的人竟能有如此造诣。

遥寒躲过数次剑雨凌厉的袭击，在剑雨之中的游走也渐渐由生涩而变得纯熟。

“这步伐的确很诡异，如果不是混沌老人有意传授，或许自己还不能了解到它的真谛，就叫它混沌步吧！”遥寒虽然这样想着，双脚却没有丝毫停顿，游刃有余的在剑雨中游走。

黑羽向前走了几步，一双明亮的眼睛中似乎蕴含的另一种意味，而那种意味确是连她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因为她的心此刻正在悄然变化……

遥寒的混沌步愈发熟练，虽然躲过了无数的攻击，不过那些剑却层出不穷、无休无止。

“不玩了，不玩了！”遥寒边跑边喊，几乎被累的虚脱。

一把黑色的剑朝遥寒袭来，这把剑依旧普通，但遥寒却知道它一点也不普通，它不但如影随形，还带着十足的霸气。

“看来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遥寒面对这把黑色的剑，脚步故意慢了许多。

“唰——”黑剑起，鲜血撒。

遥寒被这把黑色的剑穿透了胸膛，他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胸膛的这把剑，嘴角的笑意更浓。

“黑羽，希望你能想起一些事，虽然你未曾经历过……”

遥寒再次睁开双眼，发现混沌老人依旧在那里守护，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理睬遥寒，似乎他也在凝神修炼。

遥寒再次伸出右手，按在黑色建筑之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到我的精神世界？”黑羽在风雪中站立，她似乎已经意识到遥寒会再次闯入，此刻她明亮的眼神中再无萧瑟之意，因为刚刚她化作一把剑，穿透了遥寒的身体，就在她刺透遥寒的那个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遥寒的微观世界之内。

其实那是遥寒故意打开了自己的曾微观世界，在遥寒的第二层微观世界之中，有着黑羽的影像存在，只不过那个影像稍纵即逝。

“我们真的认识？”

“不但认识，而且很熟！难道你忘了轮回圣人？忘了要找到一个可以完成他宏伟愿望的人？”

黑羽皱了皱眉头，她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不过她却想起了一件事。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突然想到，在我的微观世界里，有我封印起来的思想。”

“我帮你找到它。”遥寒向前走了几步，风雪依旧飘零，黑羽收起了手中的剑，缓缓地转过了身，朝着一个山峰走去，遥寒也跟在他的身后。

遥寒一件有些错愕，因为在玄幻大陆之内，自己便是与黑羽这般并肩而行，只不过玄幻大陆内的黑羽还没有完全脱离剑的本质，而十世轮回中的这位黑羽，却不再那般木讷。

山峰的山洞中，遥寒与黑羽找了良久，终于找到一个漆黑的尔藏。

“你的记忆被封印到这里了？”

“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把剑。”

遥寒没有说话，或许一把剑达到一定层次后都会这般思考，不过玄幻大陆之内，似乎只有一把这样的剑，那便是黑羽，在遥寒眼中，黑羽绝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人，一个朋友，一个知己。

黑羽拿过那个尔藏，缓缓闭上双眼，良久之后，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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